王越回家的时候得都站不住,也合不上,在淋浴间洗澡还是凌睿帮的忙。因为得厉害,剩下的五天假期里他连内都不敢穿,只套了一件宽大轻薄的短事,正好方便衣冠楚楚的凌医生一边与同事通话,一边把手伸进里给花上药,白色的药膏凉滋滋的,王越有心作乱,咬着下摆动腰肢吞吐那两修长的手指,在凌睿溺的眼神里小小的高了一回。
“收下吧,这可是我的一点心意。”他笑着回答,“我说过了,我要给你随个大的份子钱。”
“别后面,不好洗,你前面嘛……”
凌睿小心地摸他大的花和红得滴血的肉,在中午持续且频繁的事中被摩得红,原本窄小的口被撑开了,都可以窥见内里红的褶皱。
王越抬与凌睿对视了一眼,深情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模样。
“会出来的。”
他先前在庆功宴上就喝了不少酒水,如今都成了他膀胱里晃的不定时炸弹,阴的铃口酸胀,雌里又被得水声咕啾咕啾,他用力抓着凌睿的手臂,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不行,要,要了……”
“腰,腰好酸,换个姿势……”
王越还是高估了自己。
兴许是太久没过了,王越被了不过十几下就夹着要高,有些受不住,抬起腰让阴退出来,嘟囔着要歇会,然后就被凌睿按着发狠地,交合水飞溅,王越刚开始还不小心撞在车上两次,到后面连腰都直不起来,在战栗中被送上接连不断的高。凌睿存心要逗他,握着阴整插进又抽出,刻意往花心上碾,出时瑟缩的口就被带着一水,重复几次,把间弄得淋淋的,花也被磨得大,王越连呻的力气都没了,他才肯进来。
王越着他的嘴糊不清地说:“……后面嘛,后面没。”
“……你也是。”
“……你千万别在乎那些人的话,什么世俗偏见,说的都是狗屁,只要幸福就行了。”
他已经高了四回,可凌睿只了一次。
美林很难不注意到他无名指的素戒,和他旁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以及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她忽的笑了,眼角却有一点:“……王越,你要幸福啊。”
他心底渴求得厉害,把赭红色的花拨开,双手掰着,出其中不住张合的水红肉,腰重新把涨的阴吞到尽。
“……不能再了,已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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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越终于平复呼,才发现凌睿已经把阴了出来,立的阳上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
王越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肚子还是一片平坦,凌睿陪着他去河北参加美林的婚礼。从前的那个女孩穿着一袭火红旗袍,幸福地挽着男人的手臂,为对方上象征婚姻的戒指,在全场如雷的掌声中紧紧拥抱。
眼看着凌睿刚过的阴又了起来,王越这回不敢再发浪,用虎口掐着自己浑圆的肉,把凌睿没吃过的左送进他的嘴里,另一只手悄悄伸到下,指尖勾起出来的白浊,缓缓地被得酸麻的花。
“王越,你的份子钱我可不能收,你还要照顾王超呢。”
阴进翕张的花,他轻轻哼了一声,抓着车窗上的把手让自己吃得更深,磨着腔口一阵阵发。凌睿一手扶着他的腰肢,一手帮他套弄阳,下猛得发力向上,重重地蹭过花心,又深又狠地破开热情迎合的肉,搅打出白色的泡沫。
“不会,你深一点,不会出来的……”王越红着脸,用手指拨开胀的花,搂着对方的脖颈,让凌睿进深满腔。
后来王越查出怀孕,算算日子,正是凌睿停药后结扎前这段胡闹的日子。
凌睿伸长手臂从后座上拿了一张小毯子给他,王越抱着毯子哭,在愈来愈重、愈来愈深的撞中,红的铃口微张,随着弄的节奏一一着水,抽搐绞紧的花里也跟着,淅淅沥沥地从口的隙水,打两人的座椅。
凌睿是一名优秀的医生,实习时曾在多个科室轮转,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他可以在不大的空间内,用从层层叠叠的肉中准确地找到前列的位置,把爱人得腰腹抖颤、乱,捂着脸直哭。
凌睿把座椅放缓,让王越的后背贴着他的膛,双大张着搭在扶手上,正好可以从挡风玻璃的倒影中把那黏狼藉的看得一清二楚,口殷红吐着水,混合滴落的白浊。王越有些羞赧,刚要合上,就被凌睿吻着侧颈,冰凉的指腹把那浑浊的抹匀了,摸得他发的花十分舒爽,上翘的抵着口磨,凌睿低声问他:“……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