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别,别!泡泡醒了……”
王越倚靠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张开的双间埋着凌睿茸茸的脑袋。
外溢的水滴滴答答地向下,时刻提醒着他是一名哺期的母亲,王越却揪着自己首用力搓捻,腰腹如脱水的鱼一般剧烈颤动,交合的水溅了凌睿的子,他嘴里胡乱应着:“……唔,不想,我才不想……”
凌睿把他的另一条的也捞起来,架在臂弯上,低稳住他的,把王越抱着抵在落地窗上。
“宝宝,要不要进来?”
“怎么了?”
刚才还得凶狠的男人帮他干净子,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又换了一家居服准备出门。
王越被问得一怔,他还没从高的余韵中缓过来,环着凌睿的脖颈地说:“……进来嘛,不着我睡不着觉……”
大手握着浑圆的肉不轻不重地,水顺着尖往下,凌睿的指都弥漫着香味。
借着重力的缘故,花把阴吃得极深,次次都把腔口撞凹了,王越的呻全被那人的吻堵住了,不自觉地落下泪来,被过分蹂躏的肉在不间断的干下疯狂绞,最后抵着花尽的肉环,微凉的白浊灌满腔。
他不气,但心的花却气得很。
卧室的窗帘没拉,窗外阳光明媚,照进屋子里,连王越下几稀疏的发都能看得清晰,要是放到一年前,王越就完全放不开手脚,只敢在昏暗安全的地方打开自己。
门外传来泡泡惊醒啼哭的声音,凌姨抱着她细声细语地哄:“……泡泡乖,泡泡是不是饿啦,冲粉给你喝……泡泡是不是想妈妈啦,还是想了?妈妈还在休息呢……”
仿佛能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王越三两下把睡蹬开,手探进凌睿的子里套弄热的阴:“……别,别在桌上,不然我的书要了……”
“……要来了,要来了……”
他下书桌,扶着桌子的边缘:“从,从后面进来吧……”
不称职的妈妈此刻靠在落地窗上,胀高热的花还裹着硕大的阴乖巧地,凌睿吻着他发红的眼角,轻笑了两声,下弄的动作却没停,把黏的水红肉得只会一一地水,咕啾咕啾的水声甚至盖过了肉拍击的声音,好似晴朗的天气,室内却下起雨来。王越咬着下,夹着,铃口微张,把凌睿的下腹得一片狼藉,他伸手去捂的口,却还是透过指了一地的水。
很快就转移了战场。
“宝宝,怎么这么馋,我刚刚出门的时候是不是想我了?”
“……唔,好,好深,要破了……”
凌睿的吻很轻,落在他的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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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睿没有食言,在王越睡得迷迷糊糊之时,他哄完了只有四个月的宝宝,回到卧室里抱住了只属于他自己的宝宝。
“……唔,凌睿,我,我不行了……”
凌睿嘬着外翻的花,把口得水淋淋的,再把王越的搭在自己的臂弯上,红的阴重新进紧绞的。这姿势得太深,背后又是玻璃,无可逃,王越着又又媚的呻,断断续续地从口出来,他的指甲忍不住在凌睿肩胛上划了几红痕,足尖绷直,唯一支撑的那条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几乎就要跪下去,哀求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宝宝,我很快就回来。”
“那宝宝忍一下好不好?”
把他后,凌睿握着漉漉的阴退了出来,在他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口是心非。”
他舐指里的水,转与凌睿接吻。
“睡会吧,我出去看看泡泡。”
“……你好烦,怎么这也要问。”
他握着男人的手却不肯松开。
王越把一条搭在书桌上,伸手拨开熟红的花,指尖把透明的水抹匀了,再把肉掰到最大,让进翕张的水红肉,主动摆腰吞吃起那狰狞的阳来,他猛得向后一坐,花吃到尽,重重撞在腔口,爽得直哼。
想一起床就看见凌睿在旁,想额上的早安吻,想凌睿陪着他一起哄睡孩子,但好面子的他怎么开口,反而是顺应本心的热情肉迎合着那长驱直入的阴,被得痉挛,好不欢喜。
“泡泡睡着呢。”凌睿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小丫挑得很,只吃进口的粉。”
凌睿的拇指上有写字磨出来的茧,在晕上打圈旋转,抵着细的首拨弄,王越的子一颤,又溢出几滴水,他嗔:“……不吃就不要玩了,我喂给泡泡。”
凌睿把他抱到桌上,糙的面自下而上,把到腹的渍净,低住他鼓涨的肉,嘬着高高翘起的首。
他扶着王越的腰肢得极深,不留情面地抵着花心来回碾压,阴被窄红的肉夹着,袋把阴阜都拍红了,室内回着连绵不绝的肉拍击声。
凌睿逗他:“我要不要去拉窗帘,是不是太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