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针,用掌心焐热白宇冰凉的手。他舍不得叫醒白宇,天亮前估计也不会有人来,就私心锁了病房的门,守在白宇边。
想告白的话,研究生也来得及,等他什么时候和现在这个男友分手了,还能去安他,趁虚而入什么的。
朱一龙就这么傻憨憨地想着,看着白宇的睡颜发呆。
白宇睡得并不安稳。
忽冷忽热,疼,仿佛还在那个热夜的春梦中徘徊,又仿佛灵魂脱离肉看似梦似真的朱一龙抱着自己来到校医院,忙前忙后。有医生的嘀咕,消毒水的味,刺痛与冰冷的,进出纷乱的脚步,和温的掌心。
随后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与那夜一样滴答的水声、时钟声。
细碎的亲吻,柔的与的尖,炙热的掌心从脊背蔓延至,还有犬齿轻咬的微痛。熟悉的碰将白宇从当下的梦境中拖拽出来,慢慢堕入另一个静谧微妙的夜。
白宇瑟缩了一下,他听见自己发出小声的呻,又被谁的齿声吞没。
他本能地察觉到的不对劲,比熟睡更深的疲与混沌,病态的冷热交叠着出现。他想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始终无法睁眼,被迫剥夺的视线让他愈发深陷感官的刺激,在望的深海里昏脑胀。
整个环境陌生得令白宇害怕,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黑暗中自己擂鼓般的心声,和朱一龙。
是梦吗?
无论是不是梦,他都该阻止这件事再次发生。但白宇早就无力抵抗任何来自朱一龙的挑逗与厮磨,病中孱弱的成了最好的借口,就像当初把朱一龙的梦游当是借口一样。
他心甘情愿地重蹈覆辙。
铁质的病床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哑声,他听到衣物摩窸窸窣窣的暧昧,和口腔手指的色情。双被打开抱在臂弯中,掌心肉的感,然后是濡的手指插入紧窒的后里翻搅,屁里传来淫糜的黏腻水声。
仅仅如此,白宇就已经意乱情迷,他甚至没有睁眼,也不想睁眼去确认此刻的朱一龙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游,便松了,任由朱一龙屈起手指,搔挠着内感的凸起,勾动倒错的念与疯狂。
“啊……”
冲口而出的呻被谨慎地咬住,白宇清楚他们之间的爱应该是静默的。无奈乏力的手连捂都不到,只能克制着让情在颤抖。
朱一龙的吐息,散落在白宇的肤上,像一句无声的情话。
刚退烧的还在高温中,上一次不算愉快的爱里受伤的,似熟的蜜桃般泛着不自然的红,淌出下的水光。
那里正是导致白宇发烧的罪魁祸首。
短时间内不该再被享用,但又又热的口几乎不出任何的反抗。当微凉的手指重新撑开细密的褶皱时,针刺般的疼痛只会让分出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