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抵达的最深进。白宇双手紧紧抓着桌沿,指节发白。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快要到胃的不适和恶心让他呼困难,发出哆嗦的啜泣。
真的,要坏了。
Fork的本不适合插入,干燥无法像Cake一样渗出,过度的摩让交合的肤拉扯出灼热的刺痛感,被撑满的肉几乎快要痉挛。违反自然准则的一切恶果都在一遍遍地提醒着白宇,这是场肉的刑罚。
白宇不允许自己发出声响,只能咬紧牙关,漏出些混模糊的闷哼。
只有朱一龙沉浸在重获感官刺激的兴奋中,食与在短时间内疯涨,硕大的反反复复撑开白宇深的乙状结口,过分凶狠的抽插让肉砸出淫糜的声响。
白宇故意沉默的抵态度让朱一龙不太开心,这对一个在热里失控的Fork来说,像是一种对能力的挑衅。朱一龙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尤其在看不到白宇表情的前提下。
他干脆利落地出,端渗出的让没那么干涩,发出轻微淫秽的空气声。
不愿服的小少爷被翻了个,扯掉了挂在脚踝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却极其色情的留下黑色袜和鞋,衬得修长的双更加白皙。
然后朱一龙扣住了白宇的膝盖,大力掰开下压,快要将这纤细的躯对折般,出隐秘红的间。那个小口已经被完全开了,翕张着难以闭合的肉,横的水在口,半吞半咽。
这个位过分刁钻,白宇努力撇开脸,不想让朱一龙看到自己狼狈的窘态。
但食物是不被允许反抗的。
朱一龙用虎口卡住白宇的咽,将他的脸掰正,故意盯着白宇痛苦崩溃的表情,一点点将下坚火热的阴重新插入已经又又的口。
白宇浑都因被侵犯而泛红,他拼命地想要挣脱开朱一龙的手,却只能着泪,让那折磨他许久的巨物,暴力地进恍若开始渗出黏的。眼底的水光把面前的人影模糊,让白宇看不清朱一龙的脸。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和煦如春风的哥哥,他们也再也回不到过去。或者,在朱一龙眼里,他们从来就没有过去。
白宇咬着后槽牙,想要把翻涌的意咽下,却本克制不住战栗的本能,在痛苦与快感交叠纠缠的混沌里用力息。
几乎是荒谬的,白宇为Fork的被另一个官勾起,它来势汹汹,快要将他疯。
他拉过朱一龙的手指,狠狠咬下,说不清味的腥气在口腔里肆意。
但还远远不够。
白宇全的肌肉都在强大的渴望下紧绷,仿佛在用肉吞咽般,夹紧了屁里的那巨物,等待朱一龙更深更狠地掼入。他拉下朱一龙接吻。
与其说接吻,不如说是相互啃噬。
血腥味和信息素充斥味,在好像无休无尽的碰撞抽插里交颈相偎,用犬齿在对方的脖颈留下咬痕。
爱变成了一场狩猎,却在极致的享受与快感后,遗留下饕餮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