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带着白宇逃跑。
朱先生总把他关在地下室,不让他出去,也不让我和弟弟去见白宇。他以为我不知dao,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弟弟心里也清楚的很。
他想独占白宇。
我知dao朱先生的爱情故事,从我母亲的日记本里。非常狗血,像是上世纪的台湾言情小说,只不过对象换成了个男人,好像稍微显得洋气些。我母亲怀着颗少女的心,所以被自己乐于牺牲的爱情故事感动到丢了xing命,但其实老套又俗气。
至少那个叫White的男人没离开多久,朱先生就找到了白宇。
他爱White的时间,还长不过我弟弟的寿命。哦,我是说那个借我母亲肚子生下来的孩子,liu淌着和我母亲无关的血ye,自然也全然与我无关。我还是比较喜欢我现在的这个弟弟,因为我知dao,他喜欢我。
你要说朱先生有多爱他那个混血的儿子呢?其实也不见得。他好像更希望这是个混血的女儿,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他现在想和白宇有个女儿,我都知dao,但我不会让他得逞。
我要带着白宇逃跑。
梦游是幌子,方便我深夜里接近白宇。画画也是幌子,方便我白天光明正大找白宇。朱先生不让我去找白宇,我就偏要去。我知dao他那上不了台面的龌龊想法,我猜他也知dao我的。但那又怎样,我能够和白宇在光天化日下谈有关“爱情”的一切,可他不能。
我想让他嫉妒到发疯,就像我每晚躲在天窗外偷看那般,嫉妒到发疯。
拜朱先生的恶趣味所赐,白宇那张简易的床就在天窗下,一层玻璃薄薄地罩着。外面的人能很清楚的看清床上的人,但床上的人却只能局限在窄小的视线内,有坐井观天的意思。
我总是借口教画画的事,去霸占白宇那张床。
躺在床上抬tou看,能透过玻璃窗一览无余地看清撒下的阳光、低落的雨珠和浩渺的星空。明明是个逃不脱的牢笼,却无时不刻不标榜着自由,又是掩盖、却又是炫耀着透明玻璃下见不得光的念tou。
果然是虚伪的朱先生。
这个地方最早是弟弟发现的,因为他害怕白宇趁机对我zuo什么,虽然很可惜白宇从未对我zuo过什么。后来,这就成了我的秘密。
在没有朱先生过来打扰的时候,白宇的睡姿很可爱。像条肉乎乎的蚕宝宝,肚pi紧贴着床面趴着睡,只能看见一侧睡颜。有的时候,他会稍稍调整下姿势,弓起一条tui,棉质的睡ku就会被带起,紧紧包裹住圆run的翘tun,情yu却不下liu。
但白宇能够安稳入睡的机会很少。
朱先生进屋的声音不算大,但白宇似乎对他很min感,放在枕tou上的手指会下意识紧张地扣抓。装睡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我都能看出来,更妄论朱先生。
不过朱先生不会拆穿,他喜欢白宇的小把戏。
撩起睡衣下摆的时候,白宇会轻轻打个颤,耳朵上的绒mao都会在月光下可怜兮兮地发抖,易碎的脆弱感。朱先生就会用冰冷的手指,沿着深凹的脊椎向上抚摸至肩胛骨,又快速hua下,剥离宽松的睡ku。
白宇的背很美,你无法解释一个下等的校车司机会拥有这样迷人的shenti。
纤瘦的线条在腰chu1塌陷出迷人的山谷,却圆run地向下勾勒饱满弹翘的tun峰,卡着ku沿的tuigen推挤出肉感十足的勒痕。
朱先生很少废话,也不给白宇纠结的时间,食指和中指毫不客气地入侵tunfeng间的xue眼,富有技巧地摁压戳弄。
不适用于xing爱的qi官本能地抗拒,收缩的xue口变得狭窄干涩。白宇皱起眉tou,却还在用装睡负隅顽抗,不适地挪动shenti想要逃离。我知dao他这样行不通,因为每次他都会很快就会被摁得躬shen,之前的伪装就全毁了。
“您不可以这么对我,朱先生。”
白宇终于想起挣扎才是正确的反抗,艰难地想要转shen推拒。
但太迟了,他纤细的手臂gen本无法撼动朱先生健壮的ti魄。后颈被朱先生用另一只手箍住,牢牢摁在枕tou上,右手用力,甚至还增加了一指,向里tong得更深。
我能感觉到白宇的眩晕和窒息,这让我感到愤怒和焦躁。
白宇还在挣扎,声音闷闷的:“您不可以……”
“我可以。”
对话毫无意义,更像是某种扮演类游戏的情趣。朱先生抬起白宇屁gu,让他跪趴着匍匐的动作简直过分轻而易举,甚至只需解开西装ku链的时间。反抗者gen本没有逃离的决心,只是小声地、啜泣般地恳求。
微弱的月光下,白宇结实的tunbu和修长的双tui白得像是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