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总是无法坚持到最后,他还不能接受朱先生的怪癖,也不能接受我的怪癖。我温柔地让他回去睡觉,毕竟装梦游这件事我已经非常熟练,没有他合,我也可以顺利脱。
我在他脸上看不到被强行插入的不堪与痛苦,只有混乱挣扎的表情、脊背上细密的汗水和红至后颈的热。
我很激动。他在嫉妒我。
每次扩张的时间长短,要看朱先生的心情。他心情好,就会让白宇多舒服会儿,他心情不好,就会毫不怜惜地扶着尺寸怖人的肉棒直接里。
“他是我的。”
括约肌被完全打开,窄小的让着的青红色肉棍面目可憎,光是视觉的冲击,就让人感觉到强烈的异物感。
“你不该和她聊那么久的。”朱先生说。
“你不该和她聊那么久的。”朱先生又重复了一遍。
男人坚火热的物反反复复撑开感的肉,饱胀的阴拍打着细的会阴发出淫秽的声响,被拍打到泛红的双剧烈颠动着。我无法分辨朱先生带给白宇的,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他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像是哭,又像是呻。
我看见白宇昂着的正脸,满脸汗水,表情迷乱。他颤抖着出的糊在朱先生下腹,然后低下,和我最恨的男人接吻。
这种模糊不清的情感几乎要把我疯。
双被惊人的臂力托起,指间溢出饱满的肉,男人不知疲倦的大凭重力入最深。混着从交合渗出,白色的黏腻拉成了丝,我曾躺过无数次的床单上,浸染出一片淫糜的水渍。
和朱先生那张脸很不相称的,暴的爱。
仰躺的白宇会失神地往向天窗外的夜空,他或许看见了我,又或许没有,我不在乎。那件破败的T恤松松垮垮地拉到口,出满是咬痕的尖,还有口斑驳的。
朱先生长了不是人的东西,蛮狠地缓缓进狭窄的口,快要把白宇撑裂。我可怜的白宇,跪趴的大都几乎痉挛般打颤,双手紧紧揪住枕,指节用力到发白。
确实,在这个家里,谁不是变态?
我一定要带着白宇逃跑。
我听到白宇发出短促的惊呼,连忙凑上去看。跪趴后入的位很适合观众观看,我不怕被朱先生发现,换句话说,我怀疑朱先生是故意让我看见的。弟弟想来捂我的眼睛,被我拉开了。近墨者黑吧,我对喜欢的男人被人干感到兴奋。
我们是全世界最完美的家庭。
朱先生不置可否,只是掐着白宇的腰肢,慢慢动腰肢。还未习惯的白宇颤抖着倒冷气,死死咬住脸侧的枕。过分狭小的毫无保留地紧贴着反复进出的物,每一次都会狠狠碾过前列,让白宇从密集的疼痛中翻涌出快感。
差不多是一回,朱先生抬,透过天窗的玻璃找到了我。我冲他竖起中指挑衅,他却似笑非笑地张了张嘴。
但显而易见,我不想白宇被朱先生得太舒服。
“啊――”
朱先生扣着白宇的膝盖,让双分得更开,无耻地展示他把人干坏的资本。但我其实只想看白宇痉挛的,红的会阴,以及一片狼藉的口。
他肯定很疼吧。我一边心疼地想着,一边贴近玻璃好看得更加清楚。
为了不让肉的快乐表现得过分明显,白宇会咬住下,不生理最真实的反应。虽然只要朱先生搅弄屁的手指施力,他就会压抑着发出颤抖的呻。
那是我真正着迷的所在。
这小心眼的男人。我不满,皱了棉质的睡裙裙摆。
我听见弟弟说,你真是个变态。
白宇被强入的巨物噎到呼困难,大口着气:“她只是喜欢……画画……”
我是,弟弟是,朱太太是,朱先生是,甚至连最后加入我们的白宇也是。
让我难过的是,白宇是享受的。
一般朱先生的心情,会因为我和白宇的亲密举动发生改变。
想整吞下看起来很费劲,白宇哆嗦着把腰塌得更低,好缓解仿佛被到胃的恶心,连脚趾都在蜷缩。
我听见玻璃下,白宇在哭着说“不”。
夜风有点凉,跪在地面的膝盖开始酸疼,但我却感受不到,只是一言不发地看朱先生变换着不同的位,干我心爱的男人。
着光,三指在快要扩开的后旋转摁戳,还有朱先生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一同摩白宇感的。
每场事的最后,朱先生都喜欢用正面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