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对戏。
诸葛渊好奇的询问李火旺近来为何时常走神,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李火旺迅速否认了,只答复自己一切都好。两人推拉了好几回,终于等到轰隆隆的战鼓声响起,喊杀声震破云霄,仿佛有千军万向着梁府奔来。对此并不知情的梁府众人顿时惊慌失措:“陷阵营怎么会在幽都!这帮杀才不是去镇守边关了吗!”
在场几乎所有监天司的人瞬间放弃了堵截诸葛渊,向着李火旺冲过去。李火旺疯狂大笑着奔向远方,后还缀着大批看乐子的坐忘,最后所有人的影都从诸葛渊的视野内消失了。
见李火旺已经将六曜通书抢到手,大梁监天司和坐忘都兴奋不已,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群,向着诸葛渊围去,施展形形色色的手段攻向他。诸葛渊冷笑一声,手伸向腰间迅速一拉,抽出一纤薄的剑,凛冽的剑光在天地之间挥洒,周围的敌人如同遇见寒风的秋草一般纷纷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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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渊心中暗:“终于来了!”轻笑一声,挥开手中画卷,一面蒲团并一张紫檀木茶几就出现在面前,茶几上放着一张黑沉沉,宽约一尺,长可五尺的古筝。诸葛渊跪坐到古筝旁,双手如飞拨动丝弦,“叮叮咚咚”的琴声响起,一阵琴音先疾后徐,其中又隐隐有金戈之声,令人如痴如醉,完全盖过了焦灼的战鼓。
与此同时,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楼宇,木瓦砾纷纷剥落,四座贴满符箓的法坛暴了出来。四个紫袍人各自守在法坛旁,统一手持法开始踏罡步斗。某种低沉的梵音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笼罩了周围的一切。
诸葛渊的声音好似有镇定人心的力量,穿过了慌张吵闹的人群:“莫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诸葛渊拿起几卷书画大步向着门外走去,只见外面已经被黑压压的兵家包围。
正在此时,大梁监天司那边一阵动,有许多人惊叫:“这小子疯了!他杀了监丞!”“不好!他是坐忘!我们都被骗了!”伪装成陷阵营的坐忘们纷纷起口哨,欢呼起来:“红中老大!天下无敌!”
忽然,有大片黑血从地下涌出,朝着诸葛渊所在的地方溅,说时迟那时快,诸葛渊一挥笔,面前出现一无形的屏障,所有的腥臭血都被拦截在了屏障之外,浇到了面前的古筝上,阴沉木古筝和紫檀木茶几受这腐蚀,脆弱的如同纸张,迅速的溶解了。
诸葛渊作出正待提笔的动作,李火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一步,摸走了诸葛渊手中的老黄历,顺便了一下诸葛渊的掌心示意他多加小心。李火旺在空中不断翻转腾挪,向着窗花逃去,诸葛渊在后面紧追不舍,怒吼声响彻四方:“李火旺!”
诸葛渊收起画卷,一边往梁府的方向走回去,一边忍不住暗自忧心:“这局已经成了,但愿小士那边能一切顺利,平安脱。”
虽说是在作戏,诸葛渊见到一向珍爱的古筝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顿感心痛不已,对大梁监天司和坐忘的怒火在中升腾。诸葛渊提醒李火旺:“李兄,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反手从袖中掏出老黄历,用笔尖向那四法坛点了几下,那四位人瞬间就消失了,狼毫笔上已经沾满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