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确实看过你的密档,你走过那么多地方,结交过那么多人,却从来没有被谁牵绊住脚步,我知我也留不住你,可你至少对我有几分情谊。”
“嗯……归渊…”
“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你若因此恨我,不愿与我再见,我也不悔。”镜归渊语调平常,却带着决绝之意。侠士有时候真是怕极了镜归渊这气势,当初他虽然决定跟对方合作,但心有疑虑,不过说了几句刺他的话,镜归渊就能“你武艺高强,若是不信,随时可杀了我”,把他吓得也没继续深究,现在这话……倒有种他不恨镜归渊,对方反而要先疏远他的感觉了。
侠士微微仰首,他对镜归渊若说有什么爱慕之心,那是假话,但他扪心自问,不愿因此失去这段友谊。镜归渊毕竟年少,许多事未必能看得分明,江湖中的情情爱爱,有时便如镜花水月,不过鬼迷心窍罢了。只要他先脱……侠士打定主意,主动迎合镜归渊的轻吻,伸出去叩他齿关,温柔缠绵地弄贝列,直到两个人都呼急促,才气吁吁地松开。
“你……”镜归渊脸颊飞红,目光震惊中带着喜悦,嘴角难以控制地扬起,像是瞬间被点亮了般。
侠士眉目情,似笑非笑:“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剑走偏锋,只是你不先问我,又怎知……”
他话说到一半,故意停住,仿若撒般的埋怨:“你先给我松开。”
他挣了挣手上的绸缎,示意十分明显,但见镜归渊仍是那副喜悦姿态,却:“既然你对我并非无意,我更要趁此良宵坐实你我关系。”
“……啊?”
“就是……生米煮成熟饭。”镜归渊仍然羞赧,目光中却带上几丝狡黠。他俯首,从侠士的小腹一路吻到昂扬之,竟是毫不嫌弃地就住了同的阳物。侠士何曾让人这样对过他,惊骇得连阻止的话都来不及说,眼睁睁看着镜归渊面不改色地为他侍弄。
毕竟长至如今,除了青江盟内生乱,镜归渊的人生从来都是顺风顺水,他从前贵为少盟主,如今更是盟主,自然不可能替旁人过这种事,是以吞咽间格外生疏,但胜在细致谨慎,柔的过冠,激得侠士腰腹收紧,手指也胡乱地绞在一起。
他奔波劳碌数月,有日子没好好疏解过,况且现在是在热温的口腔里而不是自己干巴巴的动,哪里禁得起挑逗。镜归渊不过整吞吐过几次,侠士便想缴械投降,一迭声地喊镜归渊吐出来。
镜归渊自下而上地抬眸望他,眸光闪烁,不仅没吐出来,反而吞得更深。侠士咙里咕噜几声,仿佛哽咽,最终控制不住腰上挑,关失守,尽数在镜归渊嘴里。
他高过后双目涣散,莫名有种失了清白的感觉,再侧目去看镜归渊,见对方本来端起了茶盏准备漱口,看他望来竟微微一动,刻意在他面前将口中水全咽了下去。
侠士嘴颤抖,想说些什么,又什么也说不出来,颓然闭眼。镜归渊似乎轻轻哼笑了一声,又听得柜匣翻动的声响,随即大被涂上什么清清凉凉的东西,侠士反一弹,睁开双眼,看见镜归渊手里拿着一小瓶脂膏,正往他上抹。
“是太凉了嘛?”镜归渊瞧他反应这么大,善解人意地将脂膏捂在手心,“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