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戳弄捣的怪觉,整个人如泥般任由摆玩,可他被得摇摇晃晃的朝两人连接望去,发现镜归渊竟然还有一小截没插进来。
他明明感觉被插到底了。侠士崩溃落泪,不再去看,只当自己是一尸,偶尔镜归渊得重了才难以自制地哼叫几声,然而快感起初微小,酥酥麻麻地叠连起来,却是一波胜过一波,铁积寸累成疯涨的水,他几乎要动用全心神才能勉力抵抗。偏生镜归渊见他没有声响,还以为是自己侍弄得不够舒服,低住他红艳的珠,尖灵巧地顺着周弄一圈,再钻进孔深入弄。
侠士再也禁受不住,可悲至极地仰着出呻,本来后酸胀酥麻的意就快让他溃不成军,加之被弄,他才是初次,如何招架得住。
镜归渊一边舐着侠士濡殷红的首,一边糊糊地问:“可还觉得舒服?”
这叫他如何回、这叫他怎么答!侠士羞恼:“你别说话!哼嗯…啊……”
可镜归渊偏偏不让他如愿。他吐出被得胀红的首,用手指搓抚摸,另一只手抬起侠士的一条架在自己的臂弯,倏地深重一!那一小截没进去的阳物彻底进的。侠士浑剧颤,被这一下得发麻,哀叫着腰弓,连过一次的也在无人抚的情况下颤巍巍又立起来,可怜兮兮地吐出些透明的黏。
不行了…好像快要死了……侠士无意识地摇着,眼眶微红,无神地望着镜归渊,又好像并未看他,只是被得失了焦距。
镜归渊被他蓦然夹紧的激得心难耐,再见他此番情态,更加猛力抽插起来,往下压,好让自己进得更深更快。
“你怎——嗯…哈啊……不行,太深了……”侠士被淫得泣涕涟涟,手腕已在反复的抽插中被绸缎磨得发红,他却无心去那微小的疼痛,或者说那点微不足的疼在高涨的快感里已然化成了别样的望,刺激着他脆弱不堪的屏障。
镜归渊也情动不已,素来冷静自持的面庞被染成红色,眸中是不出的神采。他长得好看,侠士被他胡乱弄得几乎崩溃,却还是在泪眼模糊地看到他那张脸时咽下将骂出口的秽言。算了、算了……骂他又不能让他出去……侠士苦涩不已,抽泣着颤抖,却还坚持注视着镜归渊,仿佛那张意乱情迷的俊脸能让他受到莫大的神安。
镜归渊注意到他的视线,伸手摸了摸侠士热发红的面庞,羞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复又低声:“我亦是心悦你……”
侠士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被得说胡话了,否则镜归渊为什么要用“亦是”,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除了呻本说不出成意的句子,完全是镜归渊在臆想。他又气又笑,却不知自己眼睛,神情动然,完全是饱情意难以言说的模样。
镜归渊按着侠士的子狠数十下,复又握住他立的阳物。侠士哀泣着仰面,出上下动的结:“呜…太过了……我、我要……”他一结实肌肉紧绷,连足趾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镜归渊怎么不知他话中义,一言不发用力干着侠士愈发缩紧绞吞的眼。
被肉抽插摩的感觉鲜明到难以忽视,侠士崩溃哭泣,终于在一次深时失声尖叫,前端水出,后也痉挛着涌出大淫,浇在侵入的阳物上,刺激得镜归渊也忍不住了,一白浊尽数堵在甬最深。
得实在畅快,两个人都气吁吁的。侠士失神颤抖,大还微微抽搐着,镜归渊着气替他按摩,心怀愧疚:“没有弄疼你吧?”
侠士沙哑着声音,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解开……”
然而镜归渊沉默片刻,再开口时竟然有些委屈:“你是不是之前说的话都是在哄我,怎么老想着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