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苏凤楼大致清楚了他的感点,指微弯抵着那狠了几下,才徐徐退出,侠士揪着他的衣服失控呻,嗓音因着先前那番口侍有些沙哑,仔细听好像还骂了两声。
他骂得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床榻间的情趣,苏凤楼的恢复昂然,地抵在侠士的肉间蹭动,的口被摩得发红,内里更是瘙难耐,恨不得这东西狠狠进来替他解解,苏凤楼却好整以暇,半点不慌的样子。侠士微微腰迎合苏凤楼的动作,但见他箭在弦上还优游不迫,气得手上下死劲拧他肩膀上的肉!苏凤楼“哎哟”一声,听声音却是笑的,这才不急不缓地分开侠士两肉,将阳物缓缓送进。
“啊、啊……哼嗯……”那孽物进得顺畅,只是内被撑开的感觉还是奇异,被侵入的不适和药物带来的渴求糅合在一起,叫侠士无所适从。好在苏凤楼没让他难耐多久,摸了摸两人结合确定口没开裂后,他搂着侠士将侠士重新压回了床上。姿势的转变另内的也跟着一动,侠士呻出声,抱紧苏凤楼的脖子。
“接下来就换我侍候你了。”苏凤楼吻了吻侠士的鬓角,低声说。还未等侠士反应过来,他便猛力抽送,阳深而重地弄感之,将那肉得酸麻酥,生出横冲直撞的可怖快感。
侠士双收紧,死死夹住苏凤楼的腰,连脚趾也因为过盛的快感紧绷发白,蜷缩着团起。他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就珠串似的了下来,口中呻宛转哀媚,他脑袋空空地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竟是自己的声音。
苏凤楼腰力生猛,又富有技巧,一面不停地在窄小热的肉里抽插撞,一面伸手握住侠士兴起的阳,上下抚套弄。
这前后一齐的刺激,令侠士几乎连几息也不过去,他哽咽着喊太过了,喊他先别摸,仍是被强制送上了第一波高,前的吐出黏白水,后也跟着绞紧,被得红艳的肉裹咬着异物,疯狂抽搐,欢愉到了极点。
“凤棠、凤棠…你让我缓缓……”侠士胡乱地亲吻苏凤楼的脸颊,本不知自己声声哀求的对象不是那个在万花谷与他患难相恤的温柔弟子。苏凤楼眸光微沉,语调轻柔内容却靡丽得残忍:“没事,你禁得住。”
他的阳物如利刃般强行破开窄窒的肉,侠士的哭腔蓦然高,透着一哀凄的淫靡。快感如针般冰冷,刺向他脆弱不堪的躯,他从来没有觉得如此难捱,哪怕是受伤、是被人施刑拷打,也不会让他的意志变得如此孱懦。
他哽咽着求饶:“呜…会死的……啊啊啊…!嗯、别……凤棠!”
苏凤楼神色莫名地听他喊自己弟弟的名字,意义不明:“还早着呢……”
……
…………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