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带得充足,你若沦落到捉襟见肘的地步,听闻长歌门客周宋也在晟江,倒不如替他事赚点银钱,其父正在调查晟江物价居高不下的原因。”
“自然,你若能等到我来,便也不必劳碌奔波了。”
“凤棠顿首。”
侠士视线落在信尾的“凤棠”上,如坠冰窟,如果这封信是苏凤棠写的,那躺在他边的“苏凤棠”又是谁?他昨夜又是在同何人鱼水相欢——
“在看什么?”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腰,侠士的肩膀一沉,慵懒惫怠的声音随之在耳旁响起,“怎么人都傻了?”
他浑一颤,猛地甩开“苏凤棠”,不、不对!他是——
男人目带疑惑,但仍是那副变不惊的模样,捡起侠士脱手的信纸,一目三行地看完,眼神逐渐从正派的清正明澈,转化成在三星望月上他看到过的冷漠的、疏淡的色彩……
“苏凤楼……”侠士声若蚊呐,崩溃地捂住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将格相差迥异的兄弟认错。
苏凤楼似乎对他的痛苦毫无察觉,仍笑:“叫了一夜,可算叫对了我的名字。”
侠士愤恨不已,连武也来不及拿,握紧双拳直冲苏凤楼面门:“我杀了你!”
可苏凤楼早在他识破自己份的时候就有所准备,长笛横在两人中间随意一拨便化解了汹汹气势:“可惜,你手无寸铁。”他手腕翻转,笛敲在侠士几位就让他卸了力,上数被震得发麻。苏凤楼趁势将侠士双臂拧在后,毫不留情施力一拉,咔嚓一响,两只手肘双双脱臼。
侠士痛呼一声,苏凤楼取来腰带将他双手缚好,才漫不经心地说:“你看你,要同我打也不先穿好了衣裳。”
他手熟稔地摸到侠士下,按了按红的口,那经过昨晚激烈的承欢,被得一圈肉红艳艳地鼓起,手指进去都艰难。可苏凤楼没了伪装苏凤棠的必要,何尝会怜香惜玉,他将起物进去,狠力朝内推进,寸寸肉被外力破开,既痛苦又带着熟悉的快意。
侠士被他困在床角,面朝墙,满是青红痕迹的大被迫分开,摆出一个连挣扎也使不上劲的姿势。
他羞愤难堪,恍惚间连咬自尽的心思都有了,怎料苏凤楼仿佛看穿他似的,又伸手将他下巴卸掉,手指插入进去毫不客气地亵玩摆弄,侠士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下,更显荒诞淫靡。
“别死,你若死了,我就告诉我那个好弟弟你是怎么在我下婉转承欢的。”
侠士无法说话,唔唔地叫了两声。苏凤楼脸上忽然出惋惜的神色,倒没有办法听他喊自己名字了……他想了想,又:“你不想知我为什么出现在晟江吗?你查了那么多日粮价的问题,已经没剩几间米铺没查了吧,你真的甘心真相失之交臂吗?”
他抬起侠士的下巴,又将其接了回去。侠士角发疼,嗓子也火辣辣的,他想起昨晚竟然还为这个人口侍奉,就恨不得回去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