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双手缚住,现下不仅动弹不得,反而让薛坚察觉到他状态有异。
小将军犹豫片刻,了一声“冒犯”,随即掀开侠士的被子,那双被布条勒得发红的手腕就这么映入眼帘,上面的伤痕鲜红一片,显然是剧烈挣扎才会磨出的痕迹。他心中惊异,尽知侠士当初吃了那么多毁子的药,形成的瘾症定然十分难捱,但薛坚没想到对方竟然……到这种程度来阻止自己。
他当即伸手要替侠士解开禁锢,却被对方急声喝止:“别动!”
“为什么!”薛坚猛然抬,语气中甚至带上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愤怒。
侠士双目闭阖,汗珠从额角顺着下来,他难堪:“我会……忍不住。”
什么忍不住?薛坚愣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他面上发,咬着牙替侠士将绑得死紧的布带解开:“那就抱着我。”布带散落的时候,薛坚引导侠士的手环绕住他的脖颈,他自己也将双臂穿过对方腋弯,牢牢地抱住侠士。
这种方式好像确实让他双手碰不到自己的肉,同用布条束缚别无二致。但真的是这样吗?温的、独属于人的热度在怀中被圈住,侠士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这样拥抱别人是什么时候了。他渴望人与人之间普通、正常的接,又不得不承认瘾没发作时他厌恶旁人肉,瘾发作时他又只想要被狠狠侵犯。他已经……完全不适应正常交往了。侠士哽咽着抱紧了薛坚,双手攥紧对方的衣服,叫那布料在指间搅成一团。他像是将死之人死抓着浮木,明明知自己快要溺下去,却还是奢望能被救起。
薛坚还在小声地安抚他:“没事没事……”他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每一次接都令侠士战栗发抖。薛坚本不知这样的安抚对于已经被情折磨得虚弱感的而言是一种酷刑,侠士不断吞咽着涎水,避免在薛坚面前呻出声。老天爷,放过我吧……
尽他勉力忍耐,可的异常如何不能在细微之透出来呢?薛坚起初以为侠士的颤抖是因为痛苦,可他越抚摸,侠士就抖得越厉害。因为拥抱的姿势,侠士相当于半坐在他膝上,他来寻人时换了一常服,没了坚盔甲的阻隔,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侠士温热的躯贴紧他的觉,以及大微微濡的意……
他不敢去想那意是从哪儿来的,或者说,他不必想也知了。薛坚略一分神,原本该停在腰的手不受控制地顺下去,轻轻抚过尾椎,侠士在那刻几乎是小了一下,他眼前发黑,感觉自己如同在高边缘走了一遭。曾经被侵犯的记忆纷至沓来,把他的所有忍耐与理智搅成了浆糊,侠士眼睫一眨,泪水就下来,落到薛坚的衣领里。薛坚也察觉自己好像了错事,无措地抱着侠士,不敢再摸。
可侠士翘起的还夹在两人中间,后也默默淌着水,薛坚能感受到侠士被情折磨到要崩溃,他想起对方将自己双手绑着以免被望控制,想起刚刚拍背时隔着里衣也能摸出来的纵横伤疤,侠士一个人同这瘾症斗争了太久,他一昧地忍耐,一昧地……伤害自己。
“是不是疏解出来会更好?”薛坚轻声问。
“什么……”侠士一开始还有些茫然,待听清他所说的内容,呼一下子急促起来,“不行,开了个就会——呃啊!”他弓腰呻,薛坚已然摸上他的,对方还着半指手套没摘,革的质感摩过感的,又用指的厚茧去蹭冠。侠士被久违的快感拥上浪尖,随着浪的拍打忘记自己在何,待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薛坚哭着了出来。
前端的疏解使得后面的空虚更加难以忍受,侠士双目涣散,哆哆嗦嗦地去解薛坚的腰带,他的嘴过对方的侧脸,仿佛一个亲吻:“我…帮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