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不起自己抱着的人是谁,费了好大劲才没有扭腰摆,自己吞吃进阳物。薛坚待他温柔细致,他、他不想吓到对方。
等到阳尽数入,两个人都长松了一口气,薛坚脸颊红得不成样子,跟侠士比也不逞多让,他毕竟是初次,怕弄疼了侠士,又怕自己毫无经验,满足不了侠士。
薛坚抱着侠士的腰,托住对方的肉上下来回抽插,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薛坚那又……咳、生得甚是雄伟,侠士虽然曾被多人亵玩,但终究是几年前的事了,甬在对方谨慎的抽插下泛出一酸意,尽涨得厉害,他还不知自量地想要更暴、更快速的捣弄。薛坚则担心一开始就动作鲁莽侠士会承受不住,或者也可以说他担心自己会承受不住……眼得要命,生生的又又,像被撬开了壳的珠蚌不断吐着稠腻汁水,裹着他的,他憋着没在一插进去时就,咬牙缓慢抽插,待他自己没那么激动了才逐渐加快速度。
房间里逐渐响起肉碰撞的啪啪声响,但好像还是哪里不对。薛坚忽然发觉侠士一直趴伏在他肩上不作声响,他将对方扶直,才发现侠士死咬着下,牙齿都刺破了肉,出丝丝鲜血。“快松口!”薛坚焦急地说,但侠士仿佛听不分明,仍将嘴咬得发白。
将心一横,薛坚凑过去舐侠士的下,将血尽数卷走,温柔地用尖扫过伤口。侠士唔了一声,松开齿关,任薛坚生疏地缠住他的,又一颗颗过他的齿列。这样深入又缠绵的吻显然已经超过了帮忙的界限,薛坚却在这亲近行为中卑劣地感到欢愉欣喜,他对侠士不是他自以为的敬慕崇拜,又或者视对方为挚友知交,他的感情是——
“哼嗯…啊……好深!……”侠士在两人分开的瞬间呻出声,他眼眶里蓄满泪水,扑簌簌地下来。他听到自己淫靡的哭,下意识想用手捂住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想在薛坚面前回到那种不知廉耻的状态。
薛坚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捧着他的脸,他俊朗英气的面庞上布满红晕,双眸专注又青涩地看着他,羞赧说:“我也…好舒服。”
侠士晃神,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有什么东西在脱离轨,但旋即那点警醒就被无穷的淹没。薛坚直抒臆后他好像也被解开了羞耻的枷锁,侠士颤巍巍地迎合着薛坚抽插的动作,呻也比刚刚大了一点:“哈啊……再进来点,涨死了…呜……”他无意识地伸手摸到自己的肚子,好像真的能感受血肉之下他是怎么被弄蛮干的。
薛坚哪里听过这等淫词艳语,被撩拨得不成样子,他失控地摁住侠士的腰往下狠狠一按,就把插到了最底,恨不得连袋也进去!侠士仰哭出声,结上下动着,被这一下插得再想不起什么矜持克制,浑抽搐着绞紧内的,疯狂地弄。他满脸泪痕,表情艳丽得要命,将自己颤巍巍的尖送过去:“这里也……涨。”
薛坚不知男子的也会有感觉,但侠士要他抚,他就顺从地埋弄。小巧的首进嘴里,不过了几下就胀发红,薛坚用尖细致地扫过,发觉不对——侠士的被人穿过孔。
他心中大抵知是那些折辱他的匪徒所为,心中更加气愤,但面上并不表现,只更温柔妥帖地取悦侠士。上下两意都被疏解,侠士迷迷瞪瞪的,恍若云端,抱紧了薛坚好让对方得更用力点。
薛坚一面替他首,一面下不断猛力抽插,如此弄了数十下,他感觉自己快要抵达点,咬着牙想将抽出来,侠士却好像察觉他的意图,用锁住他的腰不肯他离开:“里面。”
因他挽留动作,阳物又进深,再出来已来不及,薛坚着气吻上侠士,两人抵死缠绵,他长的阳抵在热的内,出黏稠的。被灌满的感觉让侠士手脚酸,他长长地呻一声,没骨似的在薛坚怀里。
两人抱着温存了会儿,还是侠士先红着脸推了推薛坚:“可、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