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上是干净的。”

        低如蚊呐的声调足以彰显他内心的羞耻，按理说，他早该夺门而去，可他居然还坐在这里……？

        莫铭静静地看着他，良久的沉默令侠士不安。

        “怎么了？”

        “上是干净的，可是里面也许——”他的声音奇异地、轻而易举地就调动起了人的情绪，侠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然有几分陶陶然的晕眩感。

        “他在发情期，他想要繁衍子息。”

        莫铭选择了一种更直白的说法。

        侠士惶恐地看着他，而莫铭既然提出了，必然是好帮助这名弟子的准备。

        “还是重新清理一遍吧。”

        侠士躺在床铺上，两大张，出沉睡的阳物和被清理后干净却红的阴阜。

        莫铭两指撑开那两胀的肉，蒙着一层水光的、红通通的内十分清潋，不带一丝秽物，若非侠士被干得太狠，小红着，还真看不出来经历了怎样可怖的情事，然而莫铭是清楚鲛人习的，他用脂膏均匀地涂抹了手指，缓慢地插进肉，因着发，仄高热，紧张地夹紧他的手指。莫铭面不改色，探入大半截后，果然及到黏稠的不同于淫水的。

        他弯曲指节，指甲刮过感的内，惹得下人不断颤抖。莫铭出手指，最上面的指节覆上一层的黏白，指里也尽是水。

        他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发情期的鲛人。”

        侠士目光及他指间的秽，脸色煞白。

        莫铭好心地问：“不过……你虽是双之，是否不会有孕？若如此，倒也不必清理得十分干净。”

        侠士喃喃：“我不知……”

        他晓得自己的和正常人不一样，但多年来行走江湖，也没几个银钱，加之除了沐浴更衣的时候能看到，日常生活不因多了个官有什么影响，就一直没找大夫看。他一向对自己的认知是个男人，从来没想过怀孕生子的事会发生在他上，直到被莫铭提醒，才意识到原来在被师父强暴后还能有更可怕的祸端等着自己。

        “但是鲛人和人能孕育子嗣吗？没有听说过啊。”

        侠士有些着急，而为鲛人的莫铭只能抱歉地给他一个他才说过的答案：“我也不知。鲛人基本匿迹了，现存的估计要么隐遁深海要么伪装成人存活吧……抱歉，我答不上来。”

        不过有一点他们俩都清楚了，那就是为着这万分之一的可能，侠士内遗留的水也要被清理干净。

        于是那修长的手复又进入得可怜的阴。

        侠士被浪三归摁着挨快有三四个时辰，里不断吞吃进鲛人，基本是两齐进齐出，偶尔他哭得惨了，浪三归会大发慈悲地出一，好让他有息缓和的功夫，但仍会留一蛰伏在雌里。不言而喻，被得最严重的自然是前。

        莫铭为了导出他内水，插了三手指进去，侠士不想直面这场景，便闭着眼睛自欺欺人，可内重新插进异物还是令这几度高到崩溃的瑟瑟发抖。莫铭旋着手指刮去内上的白，侠士颤颤巍巍，死死咬住下，仍有压不下去的息溢出，从小腹隐约烧起一奇异的灼热感，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然而“理智”又阻止他这么。

        “你里面好像在水。”莫铭忽然说，侠士一愣，随即脸红得像是能煮沸水，莫铭观他如此，补充，“这很好，这样清理起来更快些。”

        侠士握紧拳又松开，不是很想说话。

        毫无征兆的，里的手指蓦地到底，侠士闷哼一声，雌抽搐着夹紧，心生出一酸涩，好像有哪感得可怕的地方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