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师叔,可不可以不要太重?”
“我会注意的。”莫铭只能出这样的保证,侠士里里外外被了个透,哪怕是口也成一圈肉嘟嘟,要想撬开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侠士自己大概也清楚这一点,咬着下不再说话。莫铭先是在他内小幅度送,阳物时不时一下口,并不进去,他腾出手来握住侠士半的,不徐不疾地上下套弄着,小溪般淌过的快感令侠士渐渐放松下来,没了一开始视死如归的心态,他前虽然还是隐隐作痛,可也没有无法忍耐,反倒因为口几次三番被挠般戳一下,竟生起一丝丝隐秘的渴求。
他初次和人燕好,是被浪三归两三下就进腔的。
有了这样的开,莫铭此时的所作所为便被衬托得太温柔太贴了,况且在现在这个晕晕乎乎的侠士脑袋里,师叔是为了给他撬开口好让里的水出来,所以即便是在他雌还没恢复的时候插进去,也是合情合理的。
“别怕,忍一忍就好了……师侄。”莫铭低声说。
侠士乍一听到这个称呼,小一下子绞紧,夹得莫铭几乎寸步难行。“师侄”这个称呼,莫铭叫的次数寥寥无几,他基本还是直呼侠士大名居多,而直到在床上被这么叫了,哪怕侠士平时都“师叔”“师叔”地喊,此时也生出羞耻之心,好像在背着浪三归不轨之事一样。
不轨之事……他们、他们是在……
“等把腔口开就好了。”莫铭安抚地亲了亲侠士的额,他刚刚被底下的小这么一咬,呼还不稳,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喑哑,落在侠士的耳边更加惑人。
——快到发情期的鲛人,蛊惑别人,也蛊惑了自己。
“……嗯。”
侠士的眼神重新涣散,乖顺地应了一声。
红的物开始转换攻势,从原来的试探,转变为缓而深地去弄口,那圈鼓胀的肉十分固执,可再固执也总有几次让阳物溜了半个进去,那时小腹便有极其明显的酸胀感,还带着酥麻的快意。
来回数次,红的肉被侵犯的疼痛渐渐消弭亦或麻痹习惯,侠士不自觉地抬迎合着莫铭的动作,热的内紧紧裹住内的,出黏腻的水,混杂着一点点白。
不知什么时候,阳物抽出时,会带出一小淫水,乎乎地打在尖,殷红的肉被翻出来一点,又在阳物深重地回去时被带回去。
侠士的息愈发急促动情。浪三归带给他的,是快感与痛楚的交缠,还有敬慕被崇敬者亲自推翻的恐惧无措,然而莫铭,不论清醒后如何,眼下侠士的的确确沉溺进他所给予的甘美快感。
甜腻的、黏稠的,仿佛连酸楚也只是把他往浪尖上更推了点。
侠士手脚发,整个人攀在莫铭上:“师叔……师叔……”
他快要高了。
原来快感是可以这样慢慢累积的,而不是蛮横地一贯而入,反反复复,好像把人架在高台上永远都下不来。
莫铭同样能感觉到他愈发柔的肉,收缩的频率也加快,他一言不发,抬高侠士的,同时加快套弄他前阳物的速度,那肉不断抽插送,水声愈加频繁。终于,他狠狠向前一,撬开胀腔,被侵犯的酸痛很快就被浪般的快感扑没,侠士睁大了眼睛,剧烈抽搐,小里面涌出一淫汤。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