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但受伤的声带说不出话,白起只好用行动来表明心意,他很费劲地伸出一只手,大拇指小心抹掉凌肖上的血痕,犹豫了一下,又用其他四指很轻地摸了摸凌肖的脸颊。
多瘦呀,脸上都没点儿肉。
凌肖冷冷地盯着他,同样伸手,抓住白起的手指。
“这只手,”他说:“今天推开我的,就是这只手。”
黑雾又一次扑了上来缠住白起,他被按进被褥中,凌肖以后入的姿势开他的,感受更加鲜明,白起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从小到腰腹,他抖得厉害。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结合响起,凌肖俯压在骑士长上,很轻易进得更深,他重重凿到尽,然后抽出些许,一只手掐着白起的后颈,另一只手覆上白起抓着床单的手指。
“哥哥,”他在白起耳边轻声说:“为什么总是要让我不开心?我讨厌这只手。”
他攥住白起的一手指,缓缓地、用力地,向后掰。
被拉到最大极限,如同折断花的长枝那般,关节“咔嚓”一声,毫不拖泥带水,清脆地掰断了一手指。
尖锐的痛意刺进白起的大脑,他张开嘴,没有悲鸣或痛呼发出,大概是因为痛觉太过激烈,又有一点血涌出了口腔。凌肖还在他,被溅的裙子堆在他的侧,一下,一下,每次都到结,得白起的下腹哆嗦个不停,然后凌肖摸到白起的第二手指,攥紧,又一次往后掰断。
凌肖掰断了白起四手指,那只左手胀起青紫的浮,手指歪歪扭扭,已经不似活物,像是出自某尸,他把这些趴趴的手指抚平,终于感到心满意足。
血浸了被褥,也浸了白起侧躺的半张脸,他还在断断续续地着血,从嘴里出来,也从鼻腔里出来,艳红,看不出血之下死灰般的色。他的意识飘忽,睫垂下,睁不开眼,几近某种极限,快要就此晕过去——也许是就此死去。
凌肖抬起白起的下巴,又一次吻上去,铁锈味蔓延在两人的齿间,他吻得很细很密,过白起口腔的每一,密的睫颤动,表情虔诚,埋在甬深,一一的灌进兄长的。
这一次没有人阻止他,没有人推开他。
纯白的光芒笼罩二人,柔和的魔力从凌肖的心口涌入白起的,温,圣洁,让人想起在母亲怀中安眠的时光。伤口愈合,血的颜色变淡,断掉的关节被接上,最强大的治愈魔法也难以完美施展到这种地步,简直是神力所为。
白起从混沌中睁开眼,穿睡袍的圣子睡颜安稳,蜷缩在他的怀中,像只小猫。
他还未从濒死的冷寂中摆脱,盯着安睡的弟弟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凑近,解开凌肖的睡衣领口,见他心口的黑色标记更淡了一些,几近消失,这才如释重担般轻轻呼出一口气。
从他住进凌肖隔的第一晚起,午夜钟声敲响之际,穿修女服的圣子便会来扣响他的房门。以白起多年对抗魔物的经验不难看出这是种诅咒,凌肖受到控,只保留着最基础的思维。强大的魔力将白起镇压,他被侵犯,被待,这些暴力行径各不相同,似乎随着凌肖的心意而改变,在白起濒死的时刻又将他治愈,一切恢复如初。
如果不是从里出的那些白色浊彰显着存在感,白起会以为自己在梦。但那不是梦,他确实一次次被向死亡,又一次次被拯救。白起对魔力的使用并不通,他不知这样的解咒方式到底算什么,为了维护圣子的颜面,更不可能向他人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