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透了,他完全被动地承受着孙翔给予的痛苦与快,下的被过度使用,那地方现在又热又,每次被到深都会吐出一汪水,这期间他还被孙翔玩的出来一次,将他下的喜被都打了一块,嗓子也是那时候叫哑的,叶修目光有些涣散地盯着床帐的,在这场漫长的情事里痛苦而清醒地煎熬着。
孙翔又一次不顾死活地将他送上了峰,叶修出一点清亮的,颤抖着睫攀上高,收紧的被凶刃生猛拓开,边溃散边堆叠的情得他全都战栗起来,咙里发出可怜的泣音,眼尾哭出艳艳的一片红。
又是一次内,孙翔脸埋在他颈窝里下抵进他的深,养尊优的手摩挲着他的肉,重的息一点没浪费地扑在叶修颈窝里,那一块全是孙翔咬出来的记号,斑斑点点,深浅不一。
他深深嗅着叶修上似有若无的馨香,心里说不上来的熨帖,迷醉中无意识地动了动腰腹,歇在叶修内的东西又有要抬的迹象。
“我真的不行了……”耳边传来下人哑涩的告饶。
“别再来了…求你…”叶修声音都是无力的,听起来可怜极了,孙翔也想怜惜他,可却无法自持地被这声音勾得心猿意。
他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最开始柔而陌生的位已经被他磨得烂热,灯光太昏暗了,不足以让他看清情形,但只凭淫靡的手感也足以让他重新火热起来。
孙翔送了送腰,叶修发出一声悲戚的呜咽。
大婚第二日全府上下都没有见着王妃,只有守在门外的丫鬟知那天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叶修甚至在清醒后提出了要跟孙翔分房睡的想法,就因为那天一早孙翔又压着他强来了一回,把叶修下边完全搞了,涂了药还刺刺的痛,好几天才消下去。
叶修的计划全被孙翔打乱了,真应那句人算不如天算,他原计划着尽力哄住这位小王爷,等在异国稳住脚就与嘉朝――准确的说是与苏沐秋――取得联系,结果拜孙翔过于生猛的房花烛夜所赐,这一环计划的完成比预想中晚了整整五天。
叶修站在一家生意并不太好的书斋里,同店里的老掌柜有来有回地对了四句暗语,这是苏沐秋在敌国的暗桩,对过份后老掌柜声色如常地问他有什么需要,叶修指名要了店里最新出的笺纸。
几枚碎银放到柜上,小二动作利索地将一沓花笺捆扎好,摆出笑脸送进叶修手里,可这一递一收的简单动作却被一个忽然出现的陌生男人截胡了。
“这位郎君,十分面生啊。”男人看着叶修说。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这男人生得邪肆,说话也不客气,叶修看过去,从他眼底读出一点不加掩藏的轻佻,还有一点似是而非的熟悉感。
衣着华贵,气度不凡,再瞧店小二那噤若寒蝉的模样,这人份显然不一般。
“天子脚下七十二坊,都城商贾如织,来往的哪个不是生面孔。”叶修谨慎又不失风度地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