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的手去一些事情，所以你不希望我死亡，也不希望我现在受伤。”

        “为什么我就不能是欣赏你、想得到你呢。”八岐大蛇挑了挑眉，问。

        “这个理由我不会相信，你也不会相信，就不用再拿出来敷衍了。”须佐之男摇。

        八岐大蛇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

        “有时最接近谎言的反而就是真实。我不会反驳你，相反，无论你猜测什么我都会肯定。我说过，我们不一定非要是敌人，只是你似乎不太认同呢。”

        须佐之男没有搭理八岐大蛇的阴阳怪气，他顿了顿，扶住八岐大蛇的肩膀，摁着他坐在床上，他看着那双紫色的眼睛，说：“我欠你一次，不你救我是为了什么，我都欠你一次。”

        他垂下眼睛，看着八岐大蛇隐隐出的纹章。这纹章曾经是他的梦魇，可如今看来，支撑他走下去的理由似乎有别的隐情。他不知那个梦境究竟是他早就忘记的真实记忆，还是八岐大蛇在其中作梗，不过他会查清楚。

        “和我签订血契吧，八岐大蛇。”须佐之男说，“你可以利用我一件事，只要不踩到我的底线，比如杀死无辜的血族和人类，伤害我的友人和家人。我的条件是你在我需要的时候为我提供帮助。在交易结束之前我不会再追杀你，你也不得伤害我命。”

        八岐大蛇挑眉，有些惊讶。

        然后他笑了起来，伸出手，手中出现一条曼珠沙华的纹路：“好啊，不过我要加一条。如果我要你的血，你不得拒绝。”

        须佐之男握住了他的手，血蔷薇与曼珠沙华纠缠在一起。

        ————

        须佐之男低下，将嘴贴在八岐大蛇的颈侧，轻轻吻了起来。

        八岐大蛇有些意外，他扬起脖子：“怎么，刚刚不是说不要吗，须佐之男竟然也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须佐之男又落下几个吻，问：“可以吗？”

        八岐大蛇被他这种每次都要问一次的血习惯逗笑了，他从来不知血族竟然是这么绅士的种族，尽他平时也会披上绅士的外衣，但像询问自己的猎物可不可以血这样的事，让他觉得好笑极了。

        “如果我要说不可以，你会怎么样？”八岐大蛇戏谑。

        须佐之男直起：“那就算了。”

        八岐大蛇直接叩住须佐之男的腰，让他坐在自己上，忍不住笑出声：“你真是太有意思了……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这让我越发想得到你。吧，好孩子，想怎么咬都随你……来吧，让我看看十年过去你的技术有没有进步。”

        须佐之男拉开他的领口，朝着颈侧吻去。他伸出着动着血脉的脖子，闻到苍白肤下令人心醉的血香。

        他的眼睛悄然变得血红，口中的吻也变得粘稠暧昧。

        八岐大蛇享受地眯起眼睛，手中搂着那纤细的腰，手指已经挑开他的衣服从后腰摸了进去。

        须佐之男动作一顿，却没有阻止，张开牙齿细细密密地咬着，在八岐大蛇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痕迹，很快就在血族强大的自愈能力下消失。

        八岐大蛇看起来有些情动，他眼睛中也变成了红色，了嘴，结微动。他的手指摩挲着须佐之男的腰，摸向他的脊背。

        须佐之男将那个动的结在口中，轻轻了一下，听到八岐大蛇轻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