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不清楚谁在谁的血。
须佐之男的心脏剧烈动着,八岐大蛇咬破了自己的尖,将柔的送到须佐之男口中,搅动着他的尖,让鲜甜的血覆满他的味。
须佐之男忽然感觉有些飘忽,像是中毒一般踩在云端,但他知没有。
发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攥紧八岐大蛇的手,巨大的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脑海。
急促的呼交着,八岐大蛇已经开始反客为主地握住他的手指,正叩着摩挲着他的指。一种即将失去控制的恐慌让须佐之男冷静下来。
他松开八岐大蛇的嘴,将手指抽了出来。
"好了,已经足够了。"他站起,白玉一样的脸上还有些微红。
他摸了一下口的刀痕,在二代血族的血作用下已经治愈了许多,如今只剩一粉色的疤痕。
八岐大蛇意犹未尽地了嘴,站起来又揽住须佐之男的腰,咬着他的耳垂:"真的不吗?"
"没有必要。"须佐之男摇。
八岐大蛇笑出声:"好,记住你今天说的……我邀请了你两次,你没有答应,后面可就没这么容易满足你了。"
他坐到床边,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长发。嘴、脖子上的伤口和痕迹都已经消失,除了他眼中深沉的色,没有人看得出来刚刚两个高阶血族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将天羽羽斩递给须佐之男,须佐之男接过来,问到:"剩下的几把呢?"
"别急……不会给你弄丢的。先借我玩一玩吧,我也想试一下这把好用的武呢。"八岐大蛇不知从哪里摸出来那把血蔷薇之枪,兴致地拆着它的弹夹。
须佐之男抿了抿嘴:"……我们只是暂时休战,并不是从此恩怨两消。"
"我当然知……要是让我从此和你相亲相爱,只是想想就忍不住感到恶心。"八岐大蛇笑着说出了带着恶意的话。
须佐之男没有搭理他,他正在将天羽羽斩放回上。
"我的信呢?"他伸手,八岐大蛇将那封信丢到他的手上。
"看看吧,或许你会清楚很多。"
须佐之男打开那封信,看了起来。
越看眉越是紧绷。
荒说,堕族每次出现都伴随着血月,为世间带来灾难,然而血月却不一定会带来堕族。
"在迈卡维安的记载中,血族的起源来于月,因此我们藏于黑暗,厌恶白日。在最初的混乱时期,出现过大量蓝月和红月的记载,只是后面红月暗淡,蓝月出现的也越来越少,月亮重新回归白月。只是每几年或者几十年,都会有一个夜晚是红月的夜晚,在这个晚上,血族能感受到一来自血脉的牵动……血族会更恣意,更受本能控制。因此许多血族会赞美血月,认为血月是他们的力量来源。
迈卡维安是蓝月的眷属,而红月的眷属是……棘密魑。"
须佐之男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