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王削瘦的腰窝上,径直撞了进去。
本就被蹂躏得脆弱不堪的花被猛然入,广陵王不禁哀叫出声,整个人被得嵌进贾诩怀中。
“呃呜——”呻尚且吐半截,就被人堵了回去。贾诩捧着她红的面庞,抹走角下的口涎,又寻着亲了上去。淡色薄碾上广陵王水红的肉,尖细细地绘着形,而后撬开皓齿便是一番攻城略地。两在热狭窄的口腔中勾缠搅动,连绵不断的透明银丝从彼此嘴角落,尽显淫靡。
贾诩另一只手捉住了广陵王抓在他背上的指节,引着带到了自己的。到底是女子的手掌,贾诩的大手能轻易将其完全包裹。
生有薄茧的指腹紧密地压在上,随着每一次摩产生令贾诩周颤栗的快感。
郭嘉掐着腰窝的力气突然变大了,广陵王白的肤上隐约可见青紫的指痕。下也发狠地撞着,交合被搅出许多白沫来,泥泞不堪,白皙的肉上甚至被撞得泛起了薄红。
郭嘉颀长优渥的熟稔地弄着藏于深的感点。后方来自郭嘉接连不断的刺激与面前贾诩不曾停息地索吻让广陵王在呼被剥夺的时刻里攀上了高峰。笔直柔韧的双不禁向后绷直痉挛,被侵略的甬极致收缩,帮着贾诩自渎的手掌也无意识地收紧了,只听三音调不同的闷哼声,三人竟一齐了。
贾诩的离了广陵王,整个人倚靠在墙上,苍白的面颊上浮起火烧一般的红,双开合,闭目息着。广陵王阖眸倒在贾诩上,小腹与脯上是微凉的白浊。郭嘉俯着子,额抵在广陵王的肩,声音是泡在蜜水里的甜腻:“呼……这下心肉里的就是我的了。”
广陵王微微动了动酸胀的四肢,用力地推着郭嘉:“啊,重死了,别压在本王上。”
贾诩从余韵中回过神,抵着郭嘉的肩膀助了一把力:“郭奉孝你知你有多重吗,别压在殿下上,我一个瘸子怎能抗两个人。”
“好啊,你们两个竟然联手欺负我一个文弱书生。”郭嘉幽怨,面上餍足的表情却不是这一回事。
“呵……”贾诩冷嘲着,正待说些什么,广陵王扶着额,面痛苦之色,打断:“都别吵,喝太多了本王的好痛。结束了,睡觉,都快回去睡觉。”
广陵王作势便要下床,怎料脚还未着地,左右两只手腕便被拉住。
广陵王钝钝回首,只见一向不合的二人眸光闪烁,出了相仿的表情,宛若两条艳丽的毒蛇。
“殿下,请神容易送神难。”
“心肉疼?我有个按摩的好法子,让奉孝来给心肉按摩一下吧。”
拒绝之词还未说出口,广陵王便被一左一右架回了榻上,又有躯压了上来。贾诩借着淫水了进来,的内被摩过度后生了强烈的痛意,广陵王发出一声痛呼,旋即便有两指趁机插入口中。
郭嘉修长砺的手指勾着,在口腔内乱搅一通,指节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桃汁清甜与不明的甜腥味,被迫开合的小口出透明的涎水,顺着指骨到掌心。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