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的水声渐次响起,广陵王通泛着情的薄粉,两只手环着贾诩的后颈,哑着嗓子发出微弱的呻。
郭嘉心里的火也烧了起来,手间的扩张愈发没了耐心,沾着口溢出的草草地扩张了几下,便。
到底是子之地,郭嘉堪堪插进了一个便再难进入,内死死地卡着,不上不下。郭嘉缓了缓,而后深一口气,用力整撞入。
“啊!!”原本宛若失了魂的广陵王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周剧烈地痉挛起来,四肢胡乱地推拒挣扎着,大片泪水从眼眶里四散奔逃,鼻泛着红,好不可怜。
郭嘉进入后便不敢再动,慌忙地轻吻着广陵王满是泪痕的侧脸,柔声安:“上就好了,奉孝怎么舍得让心肉痛呢,是不是?”
贾诩也识时务地停了动作,俯首吻去另一侧的泪水。
下两个小口都被得满满当当,两的隔着薄薄的肉紧密相贴,广陵王兀然生了一种被吞尽的错觉。
卧房里一时间很安静,除了广陵王偶尔的抽泣声与郭嘉的喃喃细语,便再无他声。
过了许久,待广陵王的抽泣声渐小了,不知是谁抽动了第一下,两人便竞相攀比了起来。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亦或一齐抽送,两个貌合神离的人竟然在床事上达成了共识,将广陵王生生地晕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晌午,广陵王才转醒。睁开眼的第一瞬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以为瞎了眼,顿时惊坐起,后来才意识到原是有人离她太近,长发全糊在她脸上了。
拨开挂在眼上的黑发,广陵王这才发现侧赫然躺着两个人,左侧郭嘉半条架在她上,右侧贾诩揽着她的腰。而她浑上下没有一是不酸痛的,眼也花也胀,尤其是下两眼,到现在都有明显的异物感。
完了,醉过了,竟然一下睡了两个!
广陵王的动作惊醒了觉浅的贾诩,贾诩坐起,眼下泛着乌青,看向愣坐在侧的人,“昨夜殿下又打断在下说话了。”
广陵王回了神,努力思索着昨夜到底说了什么。半晌,稀碎的记忆终于回笼,广陵王转看向满脸写着纵过度的贾诩,幽幽问:“所以先生决定吊死自己吗?”
“不,”贾诩瞥了眼睡在外侧的郭嘉,冷笑:“在下决定先吊死郭奉孝。”
突然被点到名字的郭嘉动了动眼帘,也悠悠地坐了起来。
“怎么刚睁眼就听见文和在说些什么可怕的话。”郭嘉伸了个懒腰,揽着广陵王的肩再躺下,“时间还早,心肉再陪奉孝睡会。”
广陵王拨开郭嘉的手臂,尴尬地笑了笑,“不了不了,总觉得今天有什么事要,你们俩继续睡,我先走了。”
广陵王掀开被褥下了榻,前脚刚着地后脚便听到一声巨响,转便见郭嘉整个人被踹了下来。
“,别躺在我榻上。”
“嘶——心肉你看他!”郭嘉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到广陵王边,随即便跟没了骨似地靠在广陵王上。
“别装了,穿好衣服快走。”瞅了眼贾诩愈发阴沉的面色,广陵王小声,捡起地上掉落的红袍子便到郭嘉手里。
“不想穿,烧了。”郭嘉嫌弃地扔在一边,转而:“心肉给我件衣服蔽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