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决定,但事到临张辽却有点迟疑地摩挲着手指。于情事他并不是一无所知的新手,但却是第一次感到这么无措。于生理上,他知这是一个女人,但是在心理上,他又觉得这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和他比肩而立,有襟魄力的亲王。他不知是否要这样将他们的关系沾染上肉,更何况他一直把广陵王视作一个与阿蝉年龄相仿的孩子。
然而张辽还在这边思想斗争,广陵王却已浑然不顾了。溢满膨胀的望让她此刻只想得到解脱。
洁白藕臂环上张辽壮的躯,一双雪白柔的玉蹭上张辽的膛,广陵王伸过去,凑在张辽耳边,红如有若无地摩着张辽的耳廓,轻语着,“张辽,张文远,文远,给我。”
张辽最后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崩塌彻底。
妈的,当事人都没有异议,我在这矫情个什么劲。
张辽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广陵王前的肉,如他料想的一般,柔巧,一只手便足以掌握,在动搓时却又有细微的肉从手指里溢出。武将之手拿惯了刀剑铁甲,变得糙又带着厚茧,抚上白的事物只引得主人发出难耐的息。
小巧的粒快速立红,不禁让张辽思索着下之人的与红豆孰更红艳。
手指轻着翘立的,指尖搔弄,感受到下之人的惊呼与闪躲,张辽将其入口中。牙齿轻轻摩挲着,尖缓慢地绕着打圈,间或小一口。听到下传来的呜鸣,张辽想起她之前是如何狎弄自己,莫名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它伸进了广陵王的亵里。从后腰的绑带往下延伸摩挲,很快就摸到一片起伏。仿佛是为了弥补上面的遗憾,广陵王的肉十分饱满,浑圆翘。
沿着丘谷继续往下,张辽摸到了广陵王的幽谷之地。手指不用伸入,只是在外沿便能感觉到它的泥泞。透明腻的淫沾了周围的一大片。
张辽松口,放过了被亵玩得红不堪的粒,将亵全褪下,仔细打量着广陵王的下半。
被男人特意打量自己的私密之,广陵王却也没遮遮掩掩,她大方地向张辽展示,甚至抓着张辽修长的手指覆到花上。
泛红的脸颊彰显着她的情热余毒还未散去,整个人在烛光的照拂下不似真人。她随意瞥着张辽早已包的外,调笑:“文远叔叔,你不难受吗?这里已经很了……”
张辽瞪了她一眼,“死孩子,你文远叔叔这是在可怜你,免得你一会哇哇哭。”
“叔叔不用可怜我,我就喜欢暴点的,”广陵王漉着眼睛看向张辽,“――尤其是被文远叔叔这样的花对待。”
“狗崽子。”张辽一手着广陵王尖细的下巴,与她亲密热吻,一手往花里抠挖。诚如广陵王所说,花里已经很了。淫水沾满了肉里的每一条隙,紧致的内紧紧包裹着他长的手指,尽只插进去了一。
虽然广陵王调笑说喜欢暴的,但他俨然把这当是小孩子的挑衅。真暴着来,第二天下不下得来床就成了个问题。
一手指游刃有余了,张辽插进去第二。刚插进去,便听到上传来的闷哼声,张辽一边缓慢抽插一边心里嗤笑,就这样还来暴点的?死孩子就是嘴。
广陵王的红在他口中肆,攻城略地,雪白的贝齿偶尔因为激烈的动作与张辽的牙齿互相磕到,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不过张辽没有出反抗,他任由广陵王的在他嘴里为非作歹,就像他的手指在她的花里胡作非为一样。
张辽的子还是没有褪掉,哪怕裆已经被濡了一大片。
张辽的这骑衣很有西域特色,构造也很特殊,哪怕它的上半已经被广陵王撕得破破烂烂,下的子看起来还是很倔强地套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