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哭也来不及了。”
张辽将广陵王推倒在床榻上,宽厚的手掌护住她的,一下又一下地狠狠钻凿。不短的蜡烛此刻已快燃烧殆尽,光线逐渐湮没,厢房内一片漆黑,只余肉相的碰撞声,噗呲的水声,以及广陵王爽到极致的呜咽呻声。
不知过了多久,广陵王已经几近昏迷,原本粉紧致的花此刻已胀外翻,烂红的口向外溢出大量的白浊与透明的淫水。
重新点上红烛的厢房再度亮了起来,也让张辽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昏迷的广陵王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肉,红痕遍布全,清瘦的腰窝上留着两个发紫的手印,腹微微隆起,就连大内侧也留下了一两个深深的牙印。
张辽上也没好到哪去。脖子上全是被狠狠啃噬过的红痕,右侧锁骨上有一个正在渗血的牙印,健硕的肌上也有几个明显的印子,最为可怖的当属背好几条从后颈划到下腰的指甲印,不知的还以为是恶鬼朝张辽索命来了。
看着眼前凄凄切切的场面,张辽不禁懊恼,这场情事实在的太过火了。捋了捋凌乱的长发,张辽勉强套起不算太凄惨的外,将广陵王眼上的红绸解下,也无谓被浸透底,重新串在腰间,准备出去。
到达上闩的门口时,又瞥见被自己踹翻的公文桌。张辽深一口气,将额碎发梳到脑后,认命地将桌子重新扶起,把散落一地的文书、笔、砚重新整理好。庆幸的是王府的用质量都十分优秀,被张辽这么一折腾都还没有出现损坏。
张辽推开房门时,外面天空已有一丝熹微。正准备去找仆人,却发现屋檐下站着一个高挑的人影。
青墨色的长发梳整在前襟,来者上微微闪着饰折的金光,见到张辽推门而出,他从黑暗中现出形来。
文丑一双多情的眼睛此刻像蛇一般眯起,声音阴柔却又饱杀气:“张辽将军可真是多事之人,抢了我的一庄美事啊。”
张辽赤着上,面对文丑锋利的眼神与讥讽丝毫不耻,反笑:“我竟不知文丑将军有听墙角的癖好,听了这么久,现在也知要干什么了吧?”
“呵,”文丑冷笑着,“东西仆人一会就会送上来,张辽将军劳一夜也辛苦了。”
“只是,别妄想一些本不可能的事情。”
文丑似是忠告地与张辽说完便转离开,长及后腰的青墨发丝在熹风里轻轻晃动。张辽目视着文丑的离开,脑中回着文丑的“告诫”,狭长的眼睛不悦地眯起。
“啧。”张辽推门而归。
床榻上的人已陷入沉眠,发尚带着点濡,双颊原本不正常的绯红此刻已褪去,温也恢复正常。张辽一眼就看出来了之前的异常是因为何事。
门外很快就传来侍女的敲门声,张辽看着她们低着且沉默地将装满温水的木桶与干净的亵衣、床单放入室内,又利索地退了出去。
非常熟练。像是过几十上百次一样。
虽早有预感,但真正看到这一幕张辽内心还是略微生出了那么一点不爽。
张辽走到床边,将广陵王搂起,缓缓地放入水温合适的木桶内。木桶很大,足以承下两个成年人。只是张辽还是站在桶外,认真且细致地清理着广陵王上的痕迹。
张辽伸出两指插入红的花内,将她内余留的白浊尽数导出,微微鼓起的小腹恢复平坦,上的汗也洗净,干发后张辽给她穿上宽松的亵衣,将她放在了干净的床榻上。
张辽去柴房打了一桶凉水,洗净后换上侍女也为自己准备的干净亵衣,重新躺在了广陵王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