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的肉翘首,几条狰狞的青虬结其上。不得不说,就算广陵王早已经百战,这东西确实是卓有资本。
冠首若婴童拳,广陵王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能否承受这份资本。想到这么大的东西要进自己小小的花里,广陵王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微微向后退,俨然是怯的样子。
张辽自然也看出了广陵王的忪怔,他糙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雪腮,又低亲上一口,将被抛置一旁的红绸覆在她略带不安的杏眼上,又在后脑勺打了个结。
“没事,看不见就不怕了。”
双被张辽分开到极致,花仍在一张一翕,渴求着肉的插入。
冠对准翕张的小口,缓缓插入。因为充分的扩张,冠的进入并不算特别困难,但是下的人仍旧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其实张辽也十分难受,花收缩得太紧了,内死死地绞着肉,稍微动一动都觉得困难万分,更何况是顺利的抽插了。
细密的汗滴从张辽划落,顺着高的鼻梁与线条分明的下颚,落在广陵王的雪白的肉上。
张辽的尾早就在事中散落,如藻一般的长发铺散在他紧实的后背上。他将广陵王抱起在怀中,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绞于怀。肉被猛地全吞入,广陵王哀叫着,雪白的脖子引颈就戮般地向后方痉挛,红绸带上的颜色变深了些。
张辽注意到这雪白脖颈的侧面,有一条难以察觉的白痕。不止她的脖子上,腰腹,手臂,后背乃至大都有这种淡淡的疤痕。张辽的上也有许多疤痕,但这是边关将士的勋章。而广陵王的伤口从何而来,不用说也知。
张辽此刻才更真切地意识到怀中的女人是当之无愧的亲王,哪怕是女儿,一路走来的尸山血海也足以她支付起这份荣誉。
张辽突然低下,轻着那不甚明显的白痕。广陵王上没有女人常有的那种淡香,取而代之是书卷与油墨交杂的味。不难闻,此刻对于张辽来说甚至有些上瘾。
感地带被弄,广陵王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下的剧痛让她什么也顾不及想,仿若整个人被劈成两半,她急促地息着,试图缓解疼痛。
张辽轻微动了一下,又引来阵阵哀鸣。
张辽的很深,巨大的肉被全吞吃进里,广陵王平坦的小腹上隐隐约约都有了凸起。张辽把紧抠着自己后背的手扒拉下来,引着它摸向凸起的腹。
广陵王及到自己腹略微凸起的地方,仿若了手一般向后缩着,却被张辽强地拽着,还带着她的手恶劣地往腹压了压。
“唔……张文远你个混!”广陵王咬牙切齿。她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感到非常恐慌,甚至害怕今晚就会死在这张床上。
张辽哼笑着,将广陵王的手臂拉到眼前,薄贴着弧度优美的手腕,轻咬:“现在知你文远叔叔是个坏人了?叔叔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可是盛情难却,你文远叔叔也只能收下这份大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