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刚用过早饭,猛地起却依然令广陵王感到一阵晕目眩。她踉跄了两步,还未站稳,整个人就被郭嘉横打抱起,带到了床榻上。
香叶燃烧殆尽,郭嘉将手中的烟杆往案几上摆放的烟蛊磕了两下,少许草灰从烟钵中倒出。不过郭嘉并没有继续烟的打算,纤长的玉色烟杆就这么摆放在案几上。
平时还不觉得,此时郭嘉特意吐出,恍惚间广陵王还以为看到了一条艳丽淬满毒的蛇正在向她吐着信子。
“少来。我要休息了,慢走不送。”对郭嘉的油腔调习以为常,广陵王摆了摆手,将双从郭嘉怀中抽出,走向屏风后的床榻。
郭嘉将她的右抬高至眼前,张口咬上了被反复把玩到有些泛红的踝骨。眼尾着春意,声音糊沙哑。“睡觉?这么明媚的春光心肉不想和我一些快乐的事情吗?”
“要是咬坏了怎么办?那就不灵活了。”郭嘉佯装苦恼,向广陵王抱怨。
广陵王这番食不言,郭嘉那番却喋喋不休起来。一会说起歌楼里新进的美酒,一杯便能醉人;一会又说起贾诩给他使绊子,害他任务险些失败。
香叶淡淡的清凉味在书房里弥散。郭嘉对着无人的地方轻吐着烟圈,神情缥缈。
埋首于肩窝,郭嘉高的鼻梁抵在广陵王的颈侧,深嗅着。
“想要留着就把嘴闭上。”看着郭嘉的浮夸表演,广陵王额角青直。本来就痛,郭嘉这么一闹感觉更痛了。
“好久没见到殿下了,细数下来差不多三月有余了吧?奉孝真是日思夜想,尤其是殿下上的香气,真是让人念念不忘。
本想息事宁人不计较的广陵王听到郭嘉这厮主动提起这件事,终于忍无可忍地抬眸向郭嘉瞪去。
“说起来,最令我心痛的还是心肉刚刚那一咬。”郭嘉瞥着垂眸喝粥的广陵王,拿着作的语调,“真是狠心,殿下怎么忍心咬我这样的文弱书生。”
广陵王试图缩回被狎玩的右脚,奈何郭嘉力气出奇的惊人,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
“郭奉孝,放开我,我要睡觉了。”广陵王眉目微蹙,看着目光炽热地盯着自己脚踝的郭嘉有些心悸,唯恐他又出什么荒唐的事情。
郭嘉的鲜红,修长,尖却是少见的小巧。长接近中有一抹淡淡的白痕,正是广陵王留下的痕迹。
“除了我,还有别人?原来我不是心肉唯一的男啊。”选择忽视逐客令,郭嘉一副西子捧心状,仿若伤透了心。
听到声音的郭嘉松口,看向被自己蹂躏的踝骨。没有破,只是因为过度的而变得鲜红,还有一圈清晰的牙印将小巧的骨节包其中。
红色的外裳早就没有了正形,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郭嘉俯,将广陵王拢在下。翠绿繁复的耳饰藏在茂密柔顺的黑发里一同垂下,扫在广陵王的脸颊两侧。耳饰冰凉,间或有摩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之人。尽郭嘉看着不甚着调,但起事来是却滴水不漏。
郭嘉松开紧锢的脚踝,脱掉鞋袜上了榻。
褪去广陵王的鞋袜与外裳,郭嘉侧坐在榻上,宽大冰凉的手把玩着眼前白皙致的脚踝,略带薄茧的虎口将纤细的脚腕牢牢禁锢,拇指在踝骨拨弄摩挲,轻薄逗弄之意越上眉间。
看到广陵王终于抬起来看他,郭嘉竟然得寸进尺地张口将伸出来,示意广陵王看他上的咬痕。
“哼,心肉对我可真是无情。”郭嘉从怀中取出烟杆,点上香叶,自若地了一口。
“嘶――”郭嘉的犬齿在咬弄时硌在了踝骨上,广陵王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嘶。
书房内陷入久违的沉默,只余碗筷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走之前记得把烟蛊倒了,我是真的不想给你们收拾善后。”广陵王了嘴,言语中尽是逐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