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很多东西的清癯人影走了进来。
“妹妹,我听起侍女说你在书房批改文书,想着许久没和你一起办公了,特意过来看看,顺便商讨一下徐州饥民调往江东的相关事宜。”清冽的男声传来,脚步声也越发清晰,郭嘉感受到广陵王的骤然僵住,连带着底下的花都收紧了不少。
“妹妹?”郭嘉凑近广陵王,在她的耳边柔声细语,“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心肉又结识了不少才俊呢。”
广陵王连忙捂住郭嘉的嘴,声如蚊蚋,“奉孝,你先别说话。”
清了清嗓子,广陵王向周瑜答:“批了一晚上的公文现在有些乏了,在床榻这边休息。兄长自便即可,江东事宜晚些再谈。”
周瑜没有答话,只是向床榻走来的脚步声忽地消失了,紧接着便是收拾卷宗的声音,仿佛周瑜真的开始批改文书了。
广陵王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就此掩过,指了指闭合的后窗,暗示郭嘉窗。
她当然不知,当周瑜推开紧闭的门扉时,入目的便是满地凌乱的卷宗,以及案几上那柄显眼的玉色烟杆。
周瑜没有点破,只是俯替妹妹收拾起了散开的竹书。
接到广陵王暗示的郭嘉此刻气极反笑。春宵被打扰了不说,还要像夫一样窗而逃,纵使他郭奉孝向来放浪形骸,这种事也超出他的阈值了。
郭嘉对广陵王的暗示置若罔闻,反而挑衅一般,修长的手指全没入,故意往感点撞去。
原本舒展的甬因为惊吓而极致收缩,抽插变得异常困难,也不似之前水。郭嘉见状挑眉,抽插速度与力都翻倍起来,花在反复捣弄之下甚至隐约能听到水声。惩罚远未停止,郭嘉又在广陵王耳边专捡着骨荤话,没有压低声音,只是拿在耳畔私语的程度。
周瑜只隔着一面屏风在批改文书,郭嘉却又故意使坏折磨。心灵与肉双重刺激下的广陵王禁不住发出了呜鸣,只一下又把嘴死死捂住,唯恐再发出一点声音。
简直像在偷情一样。
生理的泪水在惊恐与欢愉的交织下从眼眶涌出,脸颊与鼻泛红,如珠玉般圆致的脚趾蜷缩,右脚心抵在郭嘉的肩膀上,用力蹬着试图把他踹下去。
郭嘉一手抓住作乱的右脚,往白皙圆的拇指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另一只手依旧在不停地抠挖。他将广陵王的右折叠于前,状似劝诫:“心肉还是不要那么大的动作比较好,万一周中郎将发觉异常过来察看怎么办?”
再次被郭嘉的厚颜无耻所震惊,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广陵王只能努力平复着如擂鼓的心,以免再不受控制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岂知还未等心情完全平静下来,屏风上就传来了两下让广陵王窒息的敲击声。
“在下与舍妹有要事相谈,还请郭公子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