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拭着嘴角,目光瞬间转冷,声音阴沉如水。
“周中郎将巧如簧,本王竟然险些被绕进去。任你如何混淆是非,既然本王已知晓一切,便不会再重蹈覆辙。本王乏了,今日招待多有不周,望中郎将海涵。”
刺痛灼烧感在右脸上蔓延,周瑜却没有出丝毫不悦,反而绽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他忽地扯下束于后脑的发带,扼住广陵王的双手,几下便将腕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任凭广陵王中途怎么反抗挣扎也无济于事。
倾下压,双跪于广陵王的腰腹两侧,用来遮掩的被衾在挣扎中微微下,出凝脂般雪白的骨,以及细腻肌肤上的星点红痕。
周瑜一手将广陵王双腕困于,一手轻点骨上的落梅,垂眸呢喃:“真是让人不愉快。”
广陵王腰腹扭动,膝盖上拱,双也绞缩着,试图挣脱周瑜的压制。
周瑜对广陵王的小动作毫不在意,单手抓住被衾边缘,用力一掀,广陵王下的光景便尽数展在周瑜的面前。
“蝉――”发觉周瑜的举动,广陵王反大声呼唤阿蝉的名字,寄希望于阿蝉能够赶来救场。
周瑜对此置若罔闻,继续解开广陵王上整齐的外裳。
出乎意料的是,没有任何人进来查看书房内的异样,阿蝉没有来,仆从侍女也没有来。
“蝉?你边的那个女官吗?”看到广陵王脸上的惊慌与不可置信,周瑜微笑解释:“我以江东的水关检查为条件拜托西凉的张辽将军去找她叙叙旧,来之前也遣退了院子里的仆从。”
“本是想和妹妹独的时光不被打扰,只是没想到已经先有其人了。不过现在,已经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我们了。”
周瑜的声音温柔平和,像是在哄婴孩入睡一般,而吐的字眼却又让广陵王骨悚然。
这意味着没有任何人能制止这场暴行。
整理妥当的外衫与凌乱的亵衣被尽数褪下,只余没有紧缚的白绫松松垮垮地绕在前。细如玉的雪丘在绫下起伏着,两点殷红若隐若现。
看着下略微颤栗的人,周瑜神情无甚变化,眼底却是暗翻。
“兄长,你听我说,”广陵王声音干哑,呼有些急促,却仍不死心地劝诫着,“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今后还是家人;你要是真了,一切就回不去了,你听懂了吗周瑜?!”
“回不去?我已经回不去了。”周瑜痴笑着摇,“所有人都在向前看,你是,左慈也是,只有我被困在了三千世界里。我睁眼是你冰冷的尸,闭眼是你温热的鲜血,我一次又一次地用尽浑解数最多也不过让你的生命延续了三个月。”
“那这一次呢?这是最后一次,你还会死在我的面前吗?”
“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地听哥哥的话,为什么不能留在哥哥边?”
如同久负盈满的皿被打破,周瑜所有的情绪全都倾涌而出,血色泪水从眼角落,滴落在广陵王的脸颊上,嘴角与鼻底也都有鲜血出。
过于激动的情绪使周瑜再次无意识地发动了“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