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
入夜,打更人游dang了两回,gong中除了猫chong之类已没什么人走动,各个gong殿都逐一熄了灯,只有皇帝寝gong还亮着。
世人皆传这位皇帝陛下勤政爱民,为人亲和仁慈,shen边的近侍都敢与她说笑,却能将整个国家治理的有条不紊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君主。
但那个很得皇帝恩chong的萧将军是个凶神恶煞的豺狼,只有那一人能制得住,没事儿千万别惹。
“萧将军,你又要将我这床帐给抓坏了,第几条了?”
内殿门口立着dao屏风,能隔绝里tou人的shen影,却隔绝不了声音,女帝那轻柔玩味的说话声隐隐传出来,仔细听还有另一dao错乱的chuan息声,殿外的侍从见怪不怪,但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地守着,等着皇帝陛下吩咐他们zuo事。
女帝就喜爱在寝gongchong幸这位萧将军,从不遮遮掩掩,仿佛故意要让别人听见自己对他是何其chong爱,不给任何人招惹他的胆量。
萧逸听话地松开手中裂开个大dong的帘帐,随即伸手去够女帝shen上的衣袍,抓住个角就紧着不放,这位在民间令人闻风丧胆的萧将军此时轻咬着chun,克制着低声闷chuan,闻言收紧了环在女帝腰上的长tui,暧昧地磨蹭着。
“臣知罪了,请、嗯…请陛下责罚……”
女帝一听笑了,“你次次都这么说。”完事沉下腰便又往里凿了半寸,差点没让萧逸将她的衣角也给撕了。
“哈、啊……”
“罚?我看你是想要奖赏。”
两dao灼热的呼xi陡然交缠在一起,女帝如瀑的青丝落下几缕,轻扫在萧逸耳侧,他微眯起他那深邃的,旁人不敢直视的眸子,苍绿的瞳仁中只倒映着一个人影,他情不自禁挪下视线,盯着女帝鼻尖以下看了片刻,竟是胆大包天的仰起tou凑了上去。
“嗯?”
葱白的指尖抵上萧逸微张的薄chun,萧逸的呼xi陡然cu重,他对上一双华美的笑眼。
“方才还说要领罚,不出几息便要造反了,我看萧将军对朕是半分敬畏之心也无啊。”
听了这番让人冷汗直liu的话之后,萧逸却又是轻轻笑了笑,伸出she2尖在皇帝陛下尊贵的手指tou上裹了一下,接着整genhan进嘴里tian弄,连指toufeng也不放过,他大逆不dao地将自己shi热的呼xipen洒在她的掌心,声音低哑中混杂着几声轻yin:“哈……那还请陛下,多多训诫臣才是……”
一副生怕别人对他太温柔的模样。
女帝手掌一翻,食指与中指便夹住了萧逸shiruan的she2尖,再用拇指在上面rou捻了一下,她轻哂一声,“越发没规矩了。”
习武之人,shen子较常人是要魁梧壮硕许多的,浑shen腱子肉,骨toucuying,按理说不会是适合承欢的类型。只是萧将军特殊些,自幼练武成就他一shen柔韧的jin骨,一截窄腰能摇会摆,被女帝白皙jing1贵的手甫一握住,便顺从地抬高,只余肩脊着床,包裹着一层匀称肌肉的细腰时而战栗着绷紧,时而如水般ruan化在人手中,kua上两点勾人魂魄的墨色小痣,与别chu1刀剑疤痕上新长出的nen肉一般min感,只需指腹轻轻拂过,便能激起一阵轻颤,若是用chunshe2碰上一碰,萧逸便会失控地yin叫出声,轻易xie了shen去。
“都几回了,怎么还这么不禁碰。”
女帝擒住萧逸一双不听话的手,摁在他touding,附shen深而重地ding了进去,满意的欣赏着萧逸双眸失神,she2尖微吐的淫乱模样。他不同于旁的要与皇帝行床笫之欢的哥儿,到上床这一步前还需经过种种训练,他爬上龙床时除了是chu1子之shen之外,实在是不符合任何一条男chong的基本要求。
“萧将军这样会勾引人,莫不是从谁那儿学了功夫去?”
有些本事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需要的时候轻而易举就能使出来,就像他天生杀人不眨眼,让敌人闻风丧胆,天生知dao利用自己妖孽般的脸,zuo出勾引皇帝的疯狂举动,天生就懂得怎么在床上用tui去缠女帝的腰,将她吃得又深又紧,让人对他yu罢不能。
萧逸闻言,chuan了一声,听着她暗han风雨的声音他就忍不住收缩着后tou,深chu1泛起酥麻细密的yang,让他总想说些什么荤话挑衅,将女帝激得狠狠地弄他一顿才好。
“我这shen子干不干净,陛下不妨,来查验一番……”
女帝果然冷哼一声,将人两条tui从shen上ba下来,交叠在一起,从侧后方重新进入,抵着萧逸要命的那一点撞击,在他猛地抬touhou口微震着要叫出声时死死把他口鼻捂住,再将他一条胡乱抓扯的手臂按在tun后,如此进出了百下,将人cao1得腰杆直打抖,眼珠上翻才罢休。
“唔唔、嗯——哼嗯……”
门外的侍从换了个班,夜色更nong1,冷色的月光附着在整座冷冰冰的皇gong,惟独女帝的寝gong烛光通明,帐nuan生香。
半透的床帐抖动一阵,忽地伸出一只宽大修长的脚,脚趾狼狈的张开,复又痉挛着蜷缩起来,脚背绷得发白,瞧着像是抽了jin,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