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心理素质让她面上不显,内心却惊得灵魂都颤了颤。
陛下……要萧将军到了这种地步吗?
萧逸靠着女帝,他未着铠甲,单薄的中衣更显出他宽肩窄腰的好材,他是世间少有的俊逸的男人,这样一个人,在女帝怀中的姿态竟也和寻常哥儿在女人下承欢时无什不同。
萧逸是麻的,被女帝吻过的地方也泛起细密火热的,他不确定自已有没有吊起眼白,只将牙关咬的嘎吱响,忍住不如在床上般淫地吐出便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
里面在抽搐,酸麻,宽松的衣袍下热粘腻,萧逸压抑地息着,大理寺卿已经不敢看他,他却浑都躁动起来,想要,想要高,被人看见也没关系,他想让所有人知他是她的,谁也无法将他们拆散。
他像被一细绳拴在了高高的梁,只差一个弄,一次碰,或一枚轻吻,就能让他狠狠跌落,堕入尘埃里。
女帝却不应允他在此时此刻发浪,手掌威胁般握上他的后颈,将他全然掌控在手心。
可无论他如何忍耐,肉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个女人调理得诚实熨帖,谄媚地拼命缠紧女帝那能要他半条命的物什,尽日日夜夜被浇灌着喂饱,却仍不知羞耻地期待着那东西将他上高,在大理寺卿面前。
萧逸开始打颤,让儿也有些躁动,女帝知他要去了,后面咬得死紧,如同要把她夹断在里面似的贪心。
“便按朕说的办吧,辛苦爱卿了。”
大理寺卿忙不敢,行了一礼便让女帝的匹先行,眼睛是半点也不敢往背上瞥了。
“啊……嗯哈……”
萧逸撑着背,艰难地支撑着自己不让全的重量集中与那一如烧红铁棍般的阳上,间终于挤出忍耐到极致的,沙哑的呻。
“朕的萧将军,你要逃到哪里去?”女帝咬住他通红的耳尖,将他搂得死紧,手深入前襟,让他敞开怀。
堪堪分开一条隙的连接瞬间再次严丝合,长的强地钉进肉里,压迫深不堪碰的细。
红的尖被人住,萧逸低一声,他糊地说着什么。
“……”
女帝轻叹一声,安抚般的轻吻落下,温柔地包着他的肉。
她说:“别怕。”
萧逸这才听见,是自己的声音在哭着求饶,断断续续的,在他没意识到的情况下。
“不…呜呜……不要……”
过量的快感在后堆积,以至于疼痛,这种疼痛甚至比他受过的所有伤都要难以忍受。
“陛下……嗬呃——!”
女帝一夹背,匹小跑起来,颠簸着埋在深的肉棍发了狠地对着感不堪的胞口蹂躏插。
匹是萧逸掌握最熟练的物品之一,在其之上他有绝对的掌控权,而此时他狼狈地趴伏在背上,像是被人驾驭的儿,在那人的下痉挛抽搐,他想握紧缰绳,腰却被人掐着,被人握着躯只能随着儿奔跑的节奏起起伏伏。
火辣辣的刺疼,被至酸胀发麻,濒临失控的后,他了,又了,持续爆发的快感仍然没有停止折磨。
“嗬……呜嗯……”
萧逸忽然浑紧绷,下意识扭着想要再次逃离,再一次先他一步感知到危机。
深被插至烂粘腻,痛不堪,每一寸肉都被磨了个透,随意碰一下某就能让他颤抖着水,最不能碰的位却被欺负的最过分,紧闭的胞口被蛮力磨弄开一条细,暴至极的捣弄将那淫得烂发腻,再经不住任何刺激,而现在,女帝气势汹汹地将她硕大的对准了那里。
——她要进去,将她稠的龙,进他萎缩的,脆弱至极的胞里。
……他会死的,至少一定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