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这段时日萧逸实在吃了不少苦,也许是不是适合怀孩子的质,他受苦要比寻常孕男要多得多。
自从显怀以来,他便开始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唯恐压到腹中胎儿。食倒是好了些,喜食辛辣的菜肴,但又被太医叮嘱着应当少吃,弄得萧逸总是眼巴巴盯着只够吃几口的菜,又强忍着不让人发现他眼里的馋,那模样可真是稀奇,女帝当作没发现,心里偷偷笑着,又禁不住心疼他。
许是上天也看不惯这样的天之骄子委屈如此,在胎儿稳定后,给他受的苦痛中参杂了些许的甜。
羊脂般弹饱满的与她紧紧贴着,不断难耐地蹭动不停,接泛起热的气,女帝从他后拥着他,坐怀不乱,认真盯着萧逸涨了的脯研究。
“真是可爱,朕的心肝儿。”女帝怜爱地亲了亲萧逸的耳后,引得他浑感地颤抖,鲜红的尖也跟着如同糕点似的颤了颤。
太医说,萧逸的还不适应哺育,质阴虚,汁总是时多时少,少时则漏,多时则堵严重以至于疼痛难忍,必须要合药油手动开才行。
女帝自然而然地主动揽下这个力活,她熟练地从枕边挑出一个小瓷瓶,将里的一分倾倒在萧逸胀的之上,另一分倒在手心,再用温化开。
“心肝儿,我可碰了?”
萧逸往日会咬紧下闷声点,最后再被折腾得大汗淋漓目光涣散。今日却有些不同,他竟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漉漉的眼神向她盯过去:
“陛下,轻点……”他低低地,磁的嗓音里带着细细的抖。
女帝额的青猛地了,看着他难得脆弱的英的脸,她竟生出想要狠狠咬下去的冲动。
咬哪里都行,她想吃掉他。
“……乖,别怕,我轻轻的……”
明知“轻轻的”是句再明显不过的谎言,可一个人仍是说了,另一个人也竟就信了。
“嗯……”
本以为他疼得太厉害,对别的感知便也不那么明显,却没想到她的指尖一碰上去他就是一颤,对那的感官像是放大了数倍,让他分辨不清究竟是疼更多一些还是更多一些。
“啊、呜…嗯……”萧逸忍不住再次咬住下——尽已经被告诫许多次,承受了那么多次按摩通,他还是没法适应这样的折磨。
“朕只是将药油涂开而已。”女帝叹息,“一会儿怕是又要疼得哭三条枕巾了。”
萧逸蹙着眉,摇摇开口想说话,就感觉到她又吻了吻自己的鬓角,用爱怜至极的嗓音轻声:“今日不想你那么疼。”
衣襟彻底敞开,口暴在外,却丝毫感受不到寒冷,反而有热意缓缓散发出来。
萧逸眨了眨被泪水淋了些许的眼眶,苍绿的瞳仁里是疑惑不解,女帝笑而不语,只是低朝那对鼓胀的靠近,再缓缓伸出尖,萧逸便瞬间明白了,霎时间的热意冲上脸颊耳廓,他结巴:“陛下,我……唔——!!”
女帝温柔拖起萧逸起的脊背,用慢慢勾画着那枚媚红饱满的首,尖沾上苦涩的药油一点点进首的沟壑中去,被水块堵胀的孔也同样被照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