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雌子的。
两手指从上面强行挤进了肉之间,向外分开时使两片美的大阴被迫打开,出其中独一无二的幽密风景。
滴着水儿的鲍在暗淡的灯光下反出亮晶晶的肉粉色,两片蚌肉似的小阴相互紧贴于一,将最关键的花芯掩藏于其下,上某颗圆的小红豆色泽鲜亮,呈现出一种熟透了般的靡丽嫣红。
光影将狭小的隔间分割,坐在桶上的少年上半完全陷于黑暗的阴影之中,的下却完全暴于灯光之下,所有细枝末节的一切都清晰到毫发毕现。
“可是我这里也水了,这可怎么是好呢?”
淫靡极了的话语,说出来时却是那样纯真的语气。太宰治抬起看着织田作之助,脑袋一歪时满脸都是无辜的神色,只嘴角依旧残余着些许掩盖不掉的笑意。
如同狡黠的小狐狸。
哪怕明知面前的少年究竟是怎样的人,明知对方究竟有多么能够察人心,此刻上演的又是怎样擒故纵的把戏,织田作之助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受其蛊惑。
手指微动,那最后的防线——两片小阴——也被挑开,肉乎乎的小彻底暴了出来。那是一种极鲜亮的红色,只看上去时便诱人极了。嫰乎乎兮兮的媚肉挤在一,一下一下地不住翕动,好似开开合合的小嘴儿迫切地渴望着吞吃进什么。透明的淫水儿诚如太宰治所言那样的从其中溢出来,汇聚成豆大的一颗,晶莹剔透发着颤,眼看着就要滴落下去。
好像在这一刻,理智被彻底泯灭。织田作之助跪坐在了太宰治的双之间,昂朝着那滴着水儿的鲜美鲍凑了过去。
窄的鲜美鲍尝起来时的口感极好,像是一块乎乎、水汪汪的果冻一样,又好似怯淫的蚌肉裙边,一上去时便羞带怯地轻轻翕动。
尖在那粉鲍之上一卷一拨,太宰治发出长长的呻来。
“啊~”
仿佛带着勾子一般的声音,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湮灭全的理智。
鼻尖正抵在某熟透了的小红豆上,织田作之助整张脸都埋入了太宰治的双之间。鼻腔里充斥着的是独属于太宰治的、雌子的。对于一位雄子而言,那种独特的甜味无疑胜过这世间任何最猛烈的春药。
“织田作,织田作的,嗯……”
“好,的我好啊,织田作……”
又是那种绵的、好似带着勾子一样的声音,彻底溃散了织田作之助所有的坚持。
织田作之助双手托住了太宰治圆的,少年雌子的两片肉极了,手一用力时手指便几乎嵌入了进入,轻而易举地便被蹂躏出各种形状。长期不见日光的屁白的,被大力时颤巍巍的在昏暗灯光之下显现出半透明的肌理,透着一子漂亮的粉色。
织田作之助的嘴巴覆在眼前的鲍上用力一——
“啊啊啊——”
太宰治发出一阵连串的惊叫,双手死死地抱住织田作之助的后脑,双更是直接勾住了织田作之助的后背,将其整个人都完完全全地扣在了自己的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