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抬手又要去给她眼泪,指腹温柔地贴上她的脸颊,秦念哭得气儿都不匀。
“主…人……我……屁夹不住了……主人你、你打我吧……呜呜呜……”
要不是真的屁用不上力,秦念怎么也说不出“屁夹不住了”这种话,屁和菊花长时间的用力夹紧,两儿肉几乎要失去知觉,秦念已经不知自己后是不是还夹着竹条,抓着他一直袖子,哭得冤枉。
沈时赶忙把人抱在怀里,一手住竹条,一手掰开她一儿小屁,把东西取出来,又在她紧密的上摸了摸。
“刚刚东西都没有掉,这次表现得很好。”
在调教里的夸奖,往往令她面红耳赤,再加上刚刚的哭诉,秦念登时面颊烧,低着脑袋要往他怀里钻。
沈时看见她通红的耳朵尖儿,又笑着把人拎出来:“小姑娘,别躲了,我要检查一下。”
“嗯?检查什么?”
秦念眼角还挂着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沈时有些无奈地亲亲她的眼角,在她后伸手拍了下小铃铛:“检查你的小菊花,有没有回到正确的位置上。”
他衣冠齐整地在她面前,秦念本就因为自己光溜溜的脸红,小铃铛晃悠起来,坠着菊花里的小也在口厮磨,她不得已夹紧了屁,上也热乎乎的有些刺,蜷在他怀里叫了一声,又不知该说什么。
沈时笑着摸摸她的耳朵尖儿:“过去跪好,把小菊花出来检查。”
“主人……我不……”
“Sub。”听到秦念下意识地要拒绝,他的声音陡然清冷,住她的下巴,对上她的双眼,“再说一次你不要,我会立刻把你屁打,然后再继续。”
他今天已经为她打破很多次规矩了,他并不想让太多的拥抱亲吻,还有她的撒耍赖侵蚀原本严肃的调教氛围,哪怕她叫他主人,但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害怕他,这也成了调教里的一个暗礁,他如果不彻底禁止一次,原本那些规矩,恐怕也就然无存了。
于是,他看着她的双眼,语气严肃而认真地跟她强调:“我不喜欢跟我耍赖的Sub,你若是不到,以后就都不要了。”
最彻底的惩罚,莫过于完全剥夺她的资格。喊停的资格在秦念手上,可开始键,也握在沈时手里,一场调教的始终,永远需要双方的合与奔赴,任何一方出这个界限,这场游戏都无法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