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是在哭声里渐渐睡过去的,她疼得厉害,又哭得太凶,shen上一层shi汗,连tou发都贴在脸上,可她始终抓着沈时的衣服不肯松手,哪怕这个晚上她说了很多遍“再也不要他了”,但那双手,也一直都没有放开他。
那是沈时一生当中最心碎的一个夜晚,他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眼看着她在疼痛之中脆弱地跟他要一个拥抱,看她在从不曾宣之于口的害怕里,胆怯地朝他伸出一只手。
她一直都是那个胆小却又有些莽撞的小姑娘,她相信他,依赖他,难过的时候想要抱着他,却也一直不怕死地保护他。
沈时托着她的shenti,让她安稳地贴在自己shen上,他知dao秦念一直都有些依赖他的气息,她难过或是委屈的时候,常常把自己埋在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要闻着他shen上的松香气息才能安稳下来。
在所有的不安时刻里,被亲密的人紧紧地抱着远胜过所有劝wei的语言。
沈时抱着她睡了一会儿,本以为她睡熟了可以把她的手松开,他能好好给她检查一下shen上的伤。
本意也是要bi1她哭出来,所以他打得也有些重,现在看过去,她整个左侧的tunban儿都zhong成了番茄色,tun峰chu1尤其严重,甚至还有几dao渗出痧点的凸起zhong痕。
右侧屁gu被她压在shen下,沈时看不到,但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试着去掰秦念的手指,想让她好好躺着睡,可是这个动作似乎引起了她的不安,本来睡得还算安稳,却在手指松开的那一刻像是突然受惊,慌乱地将他抓得更紧。
“主人说好……不走的……”
她眼神有些迷蒙,抓着他的衣服,紧紧地缩在他怀里,声音里仍然有断续的哭腔。
“你不要……骗我了……”
她的额tou贴在他的腰间,隔着衬衣的布料,沈时也能感觉得到她shen上略高的ti温。
可她太惊厥,任何一点放开她的动作都容易让她惊醒。
“好,好,我不走,我不骗你,以后都不骗你。”
他抚拍着她的后背,让她能在自己怀里安心睡一晚。
夜很深了。
窗外雪落无声,又是一片簌簌茫白。
沈时听见她终于平稳的呼xi,和偶尔梦断的呓语。
他小心地拨开黏在她脸上的shi发,拇指小心地在她鬓边摩挲。
要有多信任,她才能在那么多分别与隐瞒之后,在那么深的恐惧之下,仍然愿意以脆弱之躯去贴靠他。
他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的心疼与爱意,那样一个懵懂的小姑娘,从第一次胆怯着叫他主人开始,直至今日,她在伤心崩溃之时,仍然luoloushen后受他责罚,也相信她的主人不会真的伤害她。
他看着怀里睡着的姑娘,小心翼翼地nienie她的耳垂。
好姑娘,我这一次不会再离开。
如此卑劣的我,始终爱着清澈勇敢的你。
但愿这一次,我不再辜负你。
山野寂静,雪在后半夜停了下来,姑娘终于在他怀里睡得安稳。
梦里不断重演他们分别那一天,她说,我不再爱你了。
沈时轻抚她的后背,她的梦境混乱,却有一点清晰可感,那双曾经推开她的手,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让她拥有和顺的人生。
很久以后,他听见她委屈的呓语。
“沈先生……”
“我……撒谎了……”
将心内的慌乱吐尽,或许才能真正拥有一点平安的睡意,沈时见她终于不再紧皱着眉tou,才试着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伤chu1。
掌心贴上她的后tun,大半夜都过去了,她这里仍是红zhong,那几dao凸起的zhong痕在他的掌心里发热,沈时试探着用指腹轻按,内里已经起了ying块,他不敢再用力,只好用掌心包裹着她受了伤的tun肉,用ti温小心地为她的luolou之chu1提供一点nuan意。
抱着她睡了一夜,秦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时重新给煤炉生了火,怕烟熏到她,自己挡在煤炉后面,掀开衣服的左侧衣襟遮挡,拿了一块薄木板将烟火往外赶。
秦念在被子里缩了缩,察觉出自己狼狈的睡相。
衣服好好穿着,但是ku子……褪到了大tui,单把屁gu在被子里lou了出来,轻轻一动,屁gu在柔ruan的被褥之间摩ca,能感觉到绵ruan的布料带着一点温柔的凉意包裹住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