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脸上瞬间起来，热的温度随后席卷全，她拼命将脸埋在他肩窝里。

        “我洗干净了。”

        秦念心慌，好沉，可是脑中又无法克制地想象它进入自己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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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菊花几乎本能地收紧，令人羞耻的褶皱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的指骨，让秦念瞬间呼停滞，就连握住他分的手，也跟着收紧。

        这令秦念更加羞耻，小菊花松松紧紧，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是，是……是……”

        她的声音那么小，却清楚地钻进他耳朵里，心口一阵抽痛，抱着热的小姑娘，一时不忍放手。

        那里的热度难以消散，沈时垂眼轻轻一笑：“站好。”

        在之一事上，他太有原则，秦念并不确定沈时会不会答应她这样突兀的请求，甚至不等他回答，就解开了他浴袍的腰带，握住他的分。

        沈时被她的手握住，感受到她温度的一瞬间，那涌过一阵快感，他仍然克制得十分平稳，温柔地包容着她的为所为。

        然而在亲吻之中，秦念感觉到屁被他的手指轻轻拨开，柔的被他浅浅摩挲几下，随后，那个刚刚被她反复清洗的紧致的口，就被他的手指抵住，她还来不及反应时，手指便果断地插入。

        沈时将她放下来，秦念不想离他太远，抓着他的浴袍，仰脸看着他：“你不答应吗？”

        “好，回书房。”

        她摇，不肯说话。

        他已走回书房，没有急着放她下来，只亲亲她耳廓：“你一直都不脏，怎么总是记不住。”

        秦念垂下眼睛不再看他，只是一步一步挪进他怀里，小心地抱住他。

        “我……不脏……”

        “但我不能让你太痛，你能明白吗？”他将吻落在她的侧脸和脖颈。

        她好想要，要那种不清不楚的藕断丝连。

        “这里在干什么？”他在亲吻的空隙当中问她。

        “您就当我是小色鬼……好不好？”她上好，什么都没，已经得不像话，但年长者会原谅她的一切。

        他猜到了！

        可他作恶多端的手指在她里进进出出，即便紧致，他却进入得畅通无阻，食指进入一路前行，最终被她可爱的小菊花紧紧咬住，像是不愿意放他走，他又偏偏在她收紧时缓慢地向后退。

眸中带着水汽，沈时看见她目光的一瞬间，时光仿佛回到六年前，他见她第一面。

        她眼睛的，好像他说一声“不”，眼泪上就要掉下来。

        “嗯，我在听。”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背，一手托着她的屁，将人抱起来，紧紧贴在自己上，带她回书房。

        他们没有说话，沈时也不敢莽撞，只拿过她的浴袍递给她：“穿上。”

        秦念趴在他肩小声叫他：“沈先生。”

        沈时没有反驳，只将她的浴袍搭在自己小臂上，又朝她伸出手，垂眼看着她：“还愿意抱我吗？”

        “书房。”

        “我……我清理过自己了……”

        小菊花是那么脆弱的地方，没有过充分的准备，也不在调教的过程里，他不会轻易这样对她。

        秦念不想听，反倒是抓握着那里，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右手在他上浅浅地套弄着。

        沈时在忍耐当中笑了一声，秦念仰起脸，想问他什么，却被吻得猝不及防。

        怪不得她一直羞于启齿，的时候也无法投入，甚至一定要中途去洗澡，原来不是那里想要。

        可是又是如此诚实，另外一溪水潺潺，热气上涌，她终于得到了一点满足。

        她还是有细微的颤抖，沈时在她发轻吻：“回卧室？”

        “我知。”

        她这些事其实并不熟练，他那里，几乎有些手，秦念一只手难以完全包裹，甚至被她握住以后还有变的迹象。

        等了一会儿，她还是说不出口，沈时却倏然明白了，吻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你刚刚干什么了？”

        “我百无禁忌，您说过的。”秦念看着他，似乎要他证明他予取予求的诚意。但这种时候用敬语，用心实在可疑，仿佛刻意提醒他年长她那么多，要以作则信守诺言，不能出尔反尔，否则会教坏她这个小辈。

        秦念不说话，她不知自己想要多少，她只想要承受一点疯狂的爱意，被占有，被贯穿，被使用，或许她会因为疼痛而哭泣，但从到尾他对她都有磅礴的爱意。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他肩窝点点。

        亲吻比刚刚还要猛烈，她被掐住下颌，所有的气息仿佛都被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