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花洒开到了最大,温度偏tang的热水扑洒在两个人shen上,很快把孟宴臣的白衬衫浇透,pi肤的肉色隐现在水汽氤氲里,恰如他此刻的目光暧昧不清。那双泡茶斟水的手此刻正在cu暴地撕扯女人的衣裳,嗤的一声,裂痕从衣领的盘扣蔓延到xiong口的别襟,漂亮的制服和发黄的内衣一起被扔进垃圾桶里。搁架上的避孕套纸盒被急躁地撕裂,孟宴臣用一只胳膊箍着怀里挣扎的人,将避孕套的包装用嘴撕开。
“你放开我......”
“你老实点,再动一下我不用安全套了,”他发狠似的低声dao:“把tui架上来。”
叶子将那条受伤的tui搭在他的胳膊上,整个人几乎被他提起来,脚尖勉强点着地,脊背贴在墙上。他的手指摸到了女孩的阴阜,不甚熟练地摸索了片刻,随即两gen手指陷入了柔ruanchaoshi的孔xue――那里已经吐出黏ye,好像已经对这场cu暴的xing事期待已久。叶子在他的怀里哑着嗓子低声哭着,下ti被猛烈撞击时的饱胀酸痛刺激得泪水失控地liu下来。
“我不要了......”她挣扎着推了他一把,央求dao:“去......去床上好不好......脚好疼。”
孟宴臣把人抱进卧室,烦躁地冷着脸,把下tidai好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拉上ku子拉链,然后扳着她的膝盖把人按在床上,叶子伸直了tui趴在床上,听到shen后pi带抽出时金属摩ca的声音。
“啪――”
pi带像猛兽倒刺的she2tou,在她的tun肉上tian出一dao三指宽的绯红的伤痕。
“啪――啪――啪――”
他听着女孩子闷在被子里的嚎啕,忽然觉得自己痛快极了。像被封印在人偶里的怪物终于现shen,他终于在这一刻将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控制yu和暴力释放出来。血ye顺着发力过度的手腕在血guan里突突地游走,他的心脏tiao动得太过激烈,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
他俯shen用手指细细地抚摸那几dao伤痕,动作轻柔亲昵,目光里满是怜爱,仿佛自己并非始作俑者。
“笃笃。”
送来伤药和绷带的服务生站在门口,开门的男人衣裳shi透了,他一只手握着pi带,挽起袖子的手臂青jin暴起,虽然竭力维持脸上的冷淡神情,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住癫狂的兴奋。
“孟总,您要的治跌打损伤的药,还有冰块。”
叶子把脸埋在被子里,她哭累了,静静地伏在那里。她还没缓过神来。她见过他的很多次落泪和慌张,但那张温文尔雅的人pi面ju全然撕碎后,袒lou在她面前的居然是这样的他。有一种近乎变态的、甘愿忍受的爱意从她的心里缓缓溢出来,像人类最开始品尝到辣椒一样,那几下鞭打带来的是不可名状的刺激、难以启齿的依恋和yu罢不能的瘾。
孟宴臣拽着她坐起来,蹲下来用冰块给她轻轻摩ca脚踝,他渐渐冷静下来,轻声说:
“对不起。”
“你打我。”
“我没控制好脾气,对不起。”
“你欺负我。”
“对不起,”他很慌张地眨了眨眼睛,低下tou给她按摩脚踝:“这是我第一次打人,我平时不这样。”
“你上一次在酒吧也打人了。”
“上一次也是因为你。”
室内瞬间沉寂了,只有窗外的雨在起哄似的喧闹。
他抬tou看,她的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