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给你,月租金按市价,可以吗?"
叶子盯着他看,不说话。
在那一叠秋冬衣服上面是一个紫色的礼盒,她打开看,里面放着三件包装致的内衣,一件肤色,一件粉色,一件青色,都是无钢圈的夏季薄款,甚至尺码还是她常穿的75B杯。
男人把手掌覆在受了鞭笞的肤上轻轻地摩挲,他伏下来撑着一只胳膊,凑过去吻她的角,咫尺之间,目光满是温柔的怜爱。
孟宴臣哑然失笑。
他摸摸她的:"对的。"
谢谢。
这个词在他的脑海里跃出来。
"是用在我上的吗?"
叶子抬和他对视,眼睛亮亮的,带着点狡黠:"我知你现在在想什么,你肯定在想,现在的小姑娘可真开放。"
她忽然不太想打开了。
那些男人的礼物都是别有用心的,看上去是送给了她们,实际上却是要求女孩子把自己包装成有诱惑力的礼物送到他们的床上。
"自己看。"
话音未落,她的屁就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于是她又哼哼唧唧地撒。孟宴臣把人按在床上,抬手对着那两丰盈的肉就是力度不小的几个巴掌。
她把包装袋拆开,手指在内衣的杯内摩挲。那布料的质地很好,穿着会很舒服。
不难受了。"
"好。"
"那你现在又在想什么?"
男人的影消失在巷口拐角,叶子转回自己的出租屋,那只猫寻着声音走到她的脚边蹭脑袋,跟着她一路走到衣柜旁。
"是什么?"
"呜……"
是,他们现在是情人了。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紫色的,墨绿色的感睡裙,黑丝渔网袜,或者是男人都爱看的女仆装。她在会所上了三个月的班,见过那些女孩收下的礼物,里面总有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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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妮子的脑子怎么转得那么快,想得那么深,形容得那么准确――看来有时候,情人还是不那么善解人意的好。
他明白她的意思,补了一句:
情人就该有些情人的样子。
"啪――啪――啪――"
情人。
谢谢你。
"回去吧,别送了。"
他无奈地轻轻一哂:"知了。"
"不接受包养。"
"我在想,现在的老男人真自恋啊。"
"私密物品。"
手机的闹钟响起来,他顺手关掉,起穿衣服,一边穿衬衫一边说:"我下午要开会了。给你带了礼物,放在你的柜子里了,我走了你再看。"
"是什么呀?"她搂住他的腰耍赖。
"我不能说,我说了要挨揍的,"她眨了眨眼睛:"你得保证不动手才行。"
他不得不承认,臆想了她那晚回去后的痛哭和对自己的的痴情和伤痛,这当然是为了满足他作为男人的自恋。
"过两天搬出来吧,别在这里住了,我的车进不来巷子,也没地方停。我在公司北面的居民区有一套房子。"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