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需要更暴的爱。
谁能来替我走出来呢。
这尸时时刻刻地盼着自己能复活,复活到男人醉酒的那个夜晚――她要的不是及时止损,而是直接把他掐死在沙发上――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好像她的心里才痛快了。
凭什么她的真心被戏耍。
"主人,"她低声哀求:"进来,不要用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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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只向了十点,她哭哑了嗓子,歪在他的膝抽噎,他伸手摸她的长发,终于开口说话:
"哭够了?"
他可以不在乎,因为他还有别的路可走,可对于一个家境贫寒的女孩,学历就是全。
我没有人可以责怪,因为是我把它亲手推进去的,现在我陷在这里,等着被吞没。
还不够。
"……嗯……"
"那来算算今晚的账,你今天喝了多少酒?还记得我怎么跟你说的吗?"
孟宴臣被她这句话刺激得下胀痛,他抬手一巴掌落在她有些红的屁上,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了他以前绝不会说的话:
孟宴臣看着她躲在他的怀里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了他的膛。
她理直气壮地摇摇,随即被推着后背按倒在沙发上,他的手掌已经覆在了肉上。
她挨了几十下,屁越来越疼,忍不住把分开想躲他的巴掌。男人的手指却伸进了里――那里漉漉的,口很轻易地吞着他的指尖,进去就是紧致的极乐园。
在他面前的女孩子不是温柔阳光的,也不是冷静聪慧的,她在发疯,撒泼,歇斯底里。
我已经走到这里了。
还要被他凶狠对待才能平静下来。
又回到了那个拼尽全力去报复他的夜晚――她已经离开了那么久,却好像从未走出过那个房间。
"喝水吗?"
她抬,眼睛得像打了三层大地色眼影,发丝被鼻涕黏在脸上。
我把自己的人生推进了泥淖里。
孟宴臣用掌心那两团弹绝佳的肉,拍打出的浅红渐渐消失了,他才又扬起胳膊。
那个阳光大方又温柔善良的叶子好像从世界上消失了,从此替代她的是一蜷缩在城市的角落里等待着在烈日和暴雨下腐烂的行尸走肉。
她有那么一瞬间被揭开阴暗思想的心虚,随即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声:"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已经走到这里了――"
他听到了很多疲惫、孤独和恐惧,那是一个势单力薄的人在艰难时无助的嚎哭。
凭什么。
她坐在他的膝捧着水杯猛喝了一口,咳嗽两声,可怜兮兮的。
凭什么她的报复只是螳臂当车。
"啪――"
他的确狠心,她不必去坐牢,因为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是一个好人的良心。
挨了两下的叶子干脆闭上眼忍着,肉上落了一下又一下力度渐重的责打,肉热辣的疼起来,她忍不住低声呼痛,偏偏他打一下又会一下,每一个巴掌给予的痛感都要慢慢消化。
如果说他的痛苦是被金牢笼囚禁的压抑,那么她的痛苦更像是在呼喊着想好好活下去――像一片叶子被狂风裹挟着反复摔打在地上,不知未来,不由自主,不得解脱。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都活得如履薄冰,只是在那一晚就葬送了无数个灯下苦读的深夜。那不仅仅是一页学历,那是一个寒门学子十载的艰辛,是一个优等生的尊严和骄傲。
"啪――"
他并不觉得厌恶,只是心中莫名的悲悯。
连我自己都不能面对我的阴暗。
孟宴臣看着她低掰手指的傻样,就知她不仅醉了,还哭懵了。
"该不该打?"
"抱抱。"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