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想安我，想让我开心，＂她说：＂我也想希望你开心。＂

        它就该知，

        想拥抱你。

        ＂你想干什么？＂

        想狠狠地你。

        孟宴臣有点脸红似的，干咳了一声。

＂不错，因为它原本在平缓的河里奔腾向前，然后遇到了悬崖，它面对着深渊一跃而下，于是就变成了瀑布。＂

        想亲吻你。

        孟宴臣起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它只是到了另一个阶段——它只是把自己摔碎了，然后，它把自己活成了很多不同的样子。＂

        剥离了份和经历，只剩肉的碰撞和刺激，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和你留下记忆。

        如果没有勇气走下去，那就试试惯吧。不必给自己鼓舞，只是顺应着生活，脚踏实地地走下去。

        像极了走到绝境后，一跃而下，挣扎着不甘着也要向前的人生。

        孟宴臣漫不经心地用树枝拨弄着地上的石子，说：＂这条河从上游到下游这么长的距离，却只有这段瀑布是旺季引人的景点，因为它比其他任何一段河都要壮观。＂

        他把两手指强行插进去，只是翻搅了十几下就水淋淋地黏了一手。她用手背捂着脸，低低地啜泣起来：＂主人，不可以……＂

        像极了义无反顾的人生。

        ＂这里是寺庙，你这样会得罪佛祖和各位菩萨的，你这是亵渎神明，你——＂

        然而孟宴臣掏出了一枚避孕套。

        ＂它不是勇敢，它是因为惯。＂

        ＂没关系，＂他说着，俯把她的手挪开，吻她的角：＂佛祖知我爱你，他会谅解的。＂

        因为我爱你。

        叶子盯着那飞溅着的白浪看，那水从数十米的高空跌落，在坠入深渊时发出不甘的咆哮，它嘶吼着，挣扎着，然后随着一汪深沉的绿水继续向前淌。

        午饭原本应该吃斋，但老和尚偷偷给他们了一只速食包装的德州扒鸡，于是两个人在禅房里吃饭。吃完饭已经快一点了，日光越过古朴的窗棂落在室内，那竹席泛着黄绿，香炉飘着青烟，院落里的钟声嗡然敲响，僧人扫地的沙沙声由近及远。

        这些话太过教条，他不愿意开口——其实他也不必开口，他聪明的女孩会听懂他的话外之音。

        倘若佛祖能读懂人的心事，

        想舐你曾经的伤痛。

        孟宴臣低吻着她的额和脸颊，听着她每被狠弄一下都要哭叫一声主人，他的心在这一刻盛满了无限的温柔和疼爱。

        叶子转过去看孟宴臣，他蹲在树荫下，溅起的水珠沾了他的刘海。

        我爱你。

        叶子盯着他的脸看，那张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她忽然灵光乍现，想起了那句小品台词，于是顺嘴秃噜了出来：

        ＂为了我，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少自恋了，小姑娘，＂他把她曾经的戏谑尽数反弹：＂我跟你有代沟。＂

        ＂干你。＂他神色如常，一把将人按倒。

        想随时把你揣进怀里。

        有时候我们遇到的不是困难，而是悬崖，是绝境。可即便是绝境，也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即使面对一个与从前全然不同的自己。

        ＂它比我勇敢。＂她说。

        ＂可是它变了。＂她说。

        别太离谱了我说这位老哥。

        她被一个凶狠的深吻堵住了嘴，瞬间卸了力不再反抗。男人都手熟稔地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运动和内一起剥到膝盖弯，出里面雪白如荔枝肉般的双。

        叶子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