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被子,骑了上来。
阳被紧致的肉包裹的一瞬间,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上的人也发出一声呻。他摸到她的手,两个人的手指在黑暗中纠缠在一起。
孟宴臣的脸上仍旧古井无波,脑子里的小人儿在气急败坏地脚。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人压在下了。他俯下一边吻着一边乱摸,不知自己吻到了她的哪个位,也不知摸到了哪里――好像脸颊是的,是的,前的两团也是的,小肚子是的――连她的也得出奇,温柔而委屈地承受着猛烈的撞击,鸡巴捣出一一的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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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刚换上的内。
下面好像有点了。
那张床本来就是按照一人的标准定的,只有一米二的宽度。一个高一米八的大男人要挤在上面睡,不怎么躲避都会和她的碰在一起――更何况她还要故意贴上来!
"睡吧。"他说。
"在哪?"他在黑暗中伸手打了一巴掌,打在她的左脸上,握住了她的脖子:"嗯?"
"嫁给我,把小母狗的肚子搞大,怀孕了就嫁给我,好不好?"
"乖不乖?"
"啊……主人……"
"好。"
安静的深夜里只能听到肉拍打时沉闷的啪啪声,间或夹杂着两个人的低声呻。
她还枕着我的胳膊让我搂着!
"怀孕了怎么办?"
她的子都贴到我口了!
女孩没有吭声,她下去,衔住了他的一粒,轻轻地啃咬,咬得他又又痛。
"不行,"她说:"所以你不能动。"
发情的年纪,但屈指可数却食髓知味的经历还是让他忍不住有了反应。
她故意的!
孟宴臣强忍着已经胀痛的望,轻声问她:"明天再冷战……可以吗?"
"……主人……"她失神地胡乱呻着:"主人,在里面――"
孟宴臣有点哭笑不得的嗯了一声,忽然内被她拽了下来,女孩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在眼上轻轻刮弄,摩出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孟宴臣闭上眼躺在床上,任由她玩弄。
那味勾引着他,脑海里那理智的弦已经绷紧到了极致。孟宴臣克制着有些急促的呼,他在黑暗里沉默着,把手又搭回了她的背上。
她的一只胳膊蜷缩着抵在孟宴臣的口,手背摸到他硕大而柔的肌――好想低咬一口,但是今晚就爱会不会显得我没原则?
这是什么呆子,叶子心想。
阳把内撑起来了,胀得很难受,他轻轻往里挪了挪,额碰到她的发,嗅到很好闻的洗发水的花香味。
她这样想着,人已经把手伸了下去,在摸到自己的内时恰好碰到了他的手。像捉到了猎物的蜘蛛似的,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裹住了她的手,强迫她十指相扣。
"……好……"她说。
"在我的……我的里……"
事的极乐像跌落深渊般刺激又绝望,他在她的耳边说着梦一般的谰语:
卧室里熄了灯,他在一片黑暗中摸到她单薄的肩胛,顺着冰丝材质的柔布料往下,他摸到了……她的屁――她没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