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地插进丹恒的两间。
他的膝盖只碰到一片柔。
他看到丹恒刹时就要蹦起来打人,于是迅速收,摇摇晃晃地倚靠在墙上,嘴里糊不清地不知在说什么,忽而陷入呆滞,忽而又冒出完全是醉汉的傻笑,歪晃脑看着像是醉得下一秒就会倒在地。
丹恒眼里的怒气难消,但他闻到景元嘴里上冲天的酒气,一些同学已经察觉到这边的异样,但没放在心上,景元天天粘人的样子大家心里有数,只是抱一下又不会掉块肉。他们注意到景元这几乎到地面的醉样都笑起来,原来平时再聪明的人喝多了都是同一副醜样,他们叫丹恒先带他回家。丹恒实在是个好人,尽气得不轻,但在狐疑地确认完景元无懈可击的醉鬼样后还是同意带人回去,把景元安置在沙发上后就急着要跑,看景元紧紧揪着自己的外套直接弃之不顾,火烧屁一样跑了。
那天景元得像个疯狂的瘾患者,他脑子里显现得依旧是幼时进入丹恒的梦境,但这次他打开丹恒的方式变了,他终于理清楚那横亘自己整个青春的望是什么,它从最开始就简单直白地通过梦境表达出来:朴实无华的想要回到妈妈的望,而现在的他终于找到了实现的路径。他跪在沙发上,脸埋在丹恒的外套里深深呼,捕捉那些缥缈的香味,幻想自己被那双柔的手臂环绕。
多么奇妙,他需要妈妈,于是丹恒成为了他的妈妈,他像只恒河幼猴牢牢攀住了自己认定的母亲的,贪婪汲取对方的温;多么奇妙,他想回到妈妈的子,于是他亲爱的丹恒真的就长了一个子给他,简直是命运的安排,命中注定自己的小妈妈该被自己填满。
景元用两只手环成一个圈,一下一下撞,然后用力从那个环里入,两手虎口压迫着的结,环口被一寸寸打开,景元幻想着现在被打开的是丹恒的口,控制不住得抽动着狂出来,在丹恒的外套上。外套上沾满白色的浆,皱巴巴地被抱在怀里,他迷乱得叫着丹恒的名字,丹恒丹恒,
我的妈妈,我的婊子,他说着。
自己可怜的小妈妈,他还那么年轻,无论是子还是批都才刚刚长好,他的又那么纤细,子藏在那个细瘦的腹下想必也只能是小小的一颗,被撑爆满的时候估计会崩溃得大哭。景元对自己柔的小母亲的怜惜几乎要溢出来,所以他不会着急,他会给丹恒足够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