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打算,在自己尚且能够忍耐的日子里,只是和他保持普通朋友的距离,物细无声地靠近他侵入他的生活。丹恒只知自己是和他共度初高中学校生涯的热情同学,当年对自己依赖过度,现在倒是能保持好应有的距离,是个可靠的朋友,职业还是警察,从而对他放松警惕。他不知每晚这个人都在听他的床脚,甚至摸明白了丹恒通常自的时机。
丹恒在床上的样子和平时并没有多大反差,他总是很安静地扣自己,甚至会刻意调整呼不要太重,但景元还是能立刻从他不稳的气息里判断他在什么,他听得出来即使成年多年自己的小妈妈对玩自己批这件事仍然有些抵且不熟练,每次都只是浅尝辄止地玩,让得到非常浅层的高就停下来掉就睡,景元知他的本没有得到满足,因为第二天晚上丹恒又会这样柔风轻拂般抚自己,只给自己一点点甜就收手睡觉,梦里还发出哼哼唧唧求不满的呻。他听得简直心急如焚,恨不得现在就顺着线路穿越过去帮妈妈抚。妈妈气得要命,既不敢碰感的阴又不敢扣深的感点,磨半天才能勉强让自己高。如果他来,他一定会把妈妈照顾得很好,让他验到最甜美的高。景元只能加快攻势,努力让自己尽快侵略进丹恒的生活里。
这天晚上,景元一如既往着耳机一边工作一边监听着,耳机那大分时候不会有太大声音,他的妈妈像一盆安静的植物一样不喜吵闹,推动椅子放下水杯都得细巧无声,他听到妈妈打字的声音停下,知他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准备睡觉。妈妈今天睡得比平时早了四十分钟,景元看了看表发现了这件事情。
丹恒的作息规律得像机人,今天怎么这么早睡了,不舒服吗,景元想着,准备明天打个电话不动声色地问问他。
丹恒轻浅的呼声很快就传过来,景元已经习惯了把丹恒的呼声当工作和助眠用的白噪音,等又过了两个小时理完文件,他准备枕着妈妈的呼声睡去。他躺在床上听到丹恒摩挲大,又发出来难耐的小猫一样的轻微呻,他今天没有自,而现在他在睡梦中夹着被子摩蹭。
又在梦里发情,景元简直无奈得叹息,他决定明天就要追求丹恒,这比他一开始计划的缩短了整整一倍的进程,但他实在等不及了。他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听着妈妈的声音飞快动起来,他听到那边的被子发出悉索声响,妈妈是醒了吗,然后他突然听到丹恒突然放大的呻声。
景元一骨碌坐起来,口干燥,丹恒从来不发出这么失态的声音,今天怎么回事。他听到耳机里传来黏腻的水声,像是批被的声音,妈妈买了类玩了吗,一方面景元欣妈妈终于开窍会玩自己了,一方面又隐隐嫉妒那个破玩,明明妈妈只要再等几天自己就会接手这些事情……
景元听到丹恒的啜泣越来越急促,但仍然没有盖住响亮的声,咕啾的水声让景元不用看都知他间是怎样一片狼藉,丹恒几乎是连声哭了起来,但他下的力度似乎没有降低,声音甚至越发清晰响亮,丹恒弹动了一下,听上去像是又想躲开又沉迷一样的仍然把玩紧紧摁在批里没有躲开。
景元听着,得简直要爆炸。妈的,这货怎么第一次玩玩就把自己玩成这样,都哭成这样了还不调低档位,玩了明天你怎么走路。丹恒的声音发颤,而景元只觉得要炸开了,他第一次听到这么浪的妈妈,他简直要醉在这一声声甜的淫叫中得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