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景元惶急地重复着,死死抱住他的丹恒。
“开…………啊!”
他死死摁着丹恒,开始用早就的肉棒一下下剐蹭丹恒的阴,丹恒迷茫又虚的呻声让他口干燥,于是他无师自通地凑到丹恒嘴边住丹恒的,又甜又的滋味让他发麻。丹恒的睡很薄,他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包裹他的肉是何等的,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腰疯狂弄。
他本能地感到害怕,连呵斥的声音都变得底气不足。
就这么永远错下去吧。
景元用混沌的脑子判断自己应该是生病了,于是他一下高兴起来,终于找到破冰的方法了。他摸到那个躲避自己好久的人的床上,告诉他自己发烧了,他像个忍受不了病痛的小动物一样向他的小大人撒。丹恒还没有原谅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但丹恒不会对一个病号置之不理的。
丹恒冷眼瞧着他,最后终于眼神化,什么都没说抬手摸他的额,那只又凉又的手碰到他的脸颊时他简直想喟叹出声,他太想念这样温柔的碰。
被撞的小好奇怪,被的好奇怪……从未会过的满足和愉悦感让丹恒眼前逐渐变得模糊,越发麻无力,被肉棒微微进的时候丹恒几乎两眼翻白,手指掐进上人的肩膀,肉开始老老实实隔着布料着肉棒。
他把丹恒的掰开,借着月色看到被磨开的两片薄薄的阴乎乎地贴在口,那个烂的口还在因为第一次感受到的高而鼓动痉挛,往外噗噗冒水。
过了半晌,景元用高热的手颤抖着褪下丹恒的子,在扯下内的时候他看到那里拉出来一淫靡的细丝,让他的呼一窒。
他甚至还没有尝试过自就接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太超过的快感把他完全冲傻了。
电一般的快感在里穿梭,爽得景元的孔都张开了,紧绷得像是待发的弓。他被这陌生的感觉刺激得浑一抖,他不知如何诉说自己的感觉,但他有落泪的冲动,就好像他终于找到了归。
这可不是烧成这样的病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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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动作轻缓地想要推开他,却发现钳制住他的手坚固得好似锁链。
丹恒脸色微变,他下意识的挣扎终于击碎了对方脆弱的心理防线,景元猛地翻把他压制在下。
丹恒起想要找温度计,景元把他死死拽住,他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了。
他爬到丹恒床上抱紧这,满怀依恋地蜷缩在他的丹恒旁边。他依旧浑,下胀得要命,但他什么都不想,只要这样躺着就好,明天他就会神百倍。
在丹恒两条失控地缠上景元的腰,口开始抽搐时,两个人被上陌生的极乐巅峰,痛苦又无比舒爽得呻出声。
然后景元的脑子里开始响起骇人的巨响,像山崩塌时的轰鸣,那是他心脏动的声音,他从自己心里得知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这个瞬间,整个世界都寂静无声。
景元一声不吭,两眼直勾勾盯着他,下突然又重又沉地撞击着他的阴,换来丹恒一阵惊呼。
高过后,丹恒浑浑噩噩,打着哆嗦。景元着气趴在丹恒上,他眼冒金星,几乎直不起腰来。
“放开我!”丹恒怒气冲冲,抬想踢开上人,挣扎间景元膨胀的下贴上了他的阴。奇怪的感觉瞬间穿过大脑,丹恒完全不知这是什么滋味,让他一下没了声音。
得到正反馈的景元更加疯狂地弄,他一边动得越来越快一边止不住哭泣,他隐约知自己又在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但他碰到的柔,他感受到的一阵阵让他发麻的快感,这些甜美的奖励胜过对一切惩罚的恐惧,他愿意为之死去。
在蹭到感的阴时,丹恒四肢发颤,哆嗦得像风中残叶,他的尖叫被另一张嘴完全包住吃进肚里,抵着他的阴得像烙铁,他害怕得要命,他推不开压在他上的又求救无门。内变得腻腻的,勒着他的肉上下动。
官去感受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或许是嘴,他现在只能想到嘴,于是他幻想自己跪在丹恒间吻它,然后他的幻想变得愈发模糊难辨,脑海里不断闪现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赤条条的蠕动的肉令他恐惧,但又使他兴奋不已。他浑好像有火在烧,不停冒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无论是他的还是心灵都得要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