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刃割破肤,瞬间就渗出几滴鲜红血。
韩况:!!!!!!
“你冷静!!”
“你让开!!”
韩况急退几步,连忙把路让出来,拿着木剑的手微微颤抖:“你先把刀放下!”
侠士摇摇脑袋,表示拒绝。刀刃危险地在脖子旁边晃动,韩况看得胆战心惊,简直要疯了:“你别摇了!!!”
楼下掌柜本就时时盯着这边的动静,听到争吵连忙小跑着上来,他捧着自己圆的肚,一小段楼梯都几乎要累得背过去,他着气,忙忙在两人间弯腰摆手:
“哎呀!两位大侠都消消气!”
掌柜伸着那胖得挤在一起的手指,轻轻把侠士拿着刀的手压下去,赔笑着凑到侠士面前,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小公子这么年轻,别拿自己开玩笑……瞧瞧!脖子都血了!”
侠士顺从着放下刀,不太在意地抹掉血迹,从怀里拿出来那封信,双手递交给掌柜,又恢复了那副有礼和善的模样:“可以帮我把这封信寄到翁洲刀宗观心武场的第三个鹦鹉窝吗?”
“没问题,来来来……”胖掌柜喊过一个小二,让人去跑“刀宗什么?”
“观心武场第三个鹦鹉窝。”侠士认认真真。
韩况斜靠在门旁的木柜上,十分疼地掐着自己的眉心。
“你放心,这封信要是送不到地方,大侠您把我脑袋砍下来都成!”
胖掌柜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脯保证着,又怕侠士再惹事,一步三回地叮嘱劝说他赶紧去休息。侠士乖乖点着,一低发现自己的刀不知什么时候被韩况收走了。
“危险物品先放我这。祖宗,可以去睡了吗?”
侠士思考了一下,觉得没什么事情了,乖巧地“嗯”了一声,走进内间躺在床上,双手放在前,安详地合上双眼。
韩况长舒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出完,又听见侠士在喊他。
一转就看见侠士正把腰带往床梁上挂,他打了个死结,十分真诚地看着韩况:“韩兄,我突然不想睡了,我想了想,我明天醒来可能会想死,要不我先去死吧哈哈……”
屋内传来一声闷响,几息后韩况脸色十分不好地从屋内走出来,往里面偷看的小二被抓了个正着,他有些尴尬地笑笑:“啧啧,一哭二闹三上吊啊,该说早应该把他打晕……哎哎哎大哥!!别别割我我错了!!――”
夜半淅沥沥地下了一场小雨,初晨时雨就停了,的土地冒出淡淡的清香。在太阳刚刚的时候,侠士就醒了,他有些迷茫地坐起来,自己常抱在怀里的刀不见了,脖颈后无法忽视的酸痛更是让他眉紧皱。
昨夜的事,他一概是记不得了。
侠士着脖子走到外间,韩况本在塌上坐着,听见响声便睁开了眼睛,抬似笑非笑地看着侠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