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最末一次从罗浮回来之后,变得有些奇怪。
这是他被丹恒锁在智库的第三日。
丹恒可能在这里使用了dong天技术——或者是其他空间力量,有什么在帮他——使得智库中出现了第二个叠加的空间,丹枫就在这里,但任何人都无法看见他。他被丹恒锁在了一chu1绝对独立的「智库」中,除了丹恒,没有人能够找到他。
他也走不出这个地方。
前代饮月龙尊被蒙住双眼、绑了口球,白皙的颈上也被系了一只项圈,绳扣固定在后颈chu1,以细铁链连接到床tou;双手也一样,手腕被镣铐束在一起,铁链另一端固定在床tou柜上,甚至连龙尾都被扣上了木枷,龙力尽失。浑shen上下,只有双tui没有被缚着,大概是方便丹恒随时打开——他只着一件月白单衣,下面是什么都没有穿的。
这变故来得非常突然。彼时他正在智库里忙着,听见门响,没有回tou地与丹恒打了招呼。丹恒也应了声,而后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走近。他以为他的小孩想要一个亲吻,因为近来丹恒的心情似乎有些差——他去赴了镜liu的约,而堕入魔阴的人说话都没多好听——于是丹枫摘下耳机、搁了笔,抬tou准备亲他亲密无间的来生。
……他如愿等到了一个吻,和一记意料之外的、足剂量的持明镇定剂。
再度醒来时,事情就开始变糟了。
丹枫动了动僵ying的手腕,被ti温捂热的镣铐发出叮当叮当的碰撞声。不知丹恒还有多久回来,他有些焦虑了……丹枫心想,看不见、听不见,还被固定成如此被动的姿态,唯有丹恒的chu2碰能够安抚他岌岌可危的jing1神。
想念……想念呵……
丹枫合上眼睛,决定想些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丹恒将他关在这里的第一日,只是锁住了他的脖颈。一条细锁链挂在pi项圈上,双手和尾巴尚且自由。他搂着似乎格外冷漠的丹恒,仰tou呻yin。
“啊、啊嗯……唔……!恒……”他从hou咙里溢出低哑的惊叫,感觉小腹被一下下ding起,“轻、呃……轻点……啊啊!”
“……”
而丹恒一言不发,只是将他按在床tou,龙尾缠绕在他的腰上,凶狠地cao2他——丹恒平日里很少这么cu暴,按着前饮月君的手毫不收力,在肩tou脊背nie出大片青紫;nang袋啪啪抽打着丹枫的花chun,偏要cao2进gong腔、ding得丹枫呕出she2尖才罢休。
“哈啊、啊!恒……恒……!别……”丹枫向他示弱,颤抖的龙尾绵ruan无力地勾他的tui,“别、嗯!别cao2了……呜……还在……啊、还在高chao……”
丹枫痉挛着she1jing1、chui出大gu水来,交合chu1咕唧作响;可丹恒毫不心ruan,低tou吻咬他的chun,使他在近乎窒息中被cao2到失禁,niao水随着阴jing2插弄的节奏漏出的可怖快感将丹枫刺激得晕厥过去——
在察觉到怀里的shen子渐渐ruan下、只余些微痉挛抽搐的动静时,丹恒终于放开了他。持明青年停下动作,堪称温柔地抚摸shen下绵ruan如一ju尸ti的shen子,青灰的眸中晦暗不明。
待丹枫再次醒来,已经换了姿势。丹恒将他按在床tou后入,nie着后颈的手如一只铁钳,任他如何挣扎都脱不出半分——在感受到反抗后,丹恒反而nie得更紧了,几乎让他怀疑他的转世想将他的颈椎nie断。
不对。
他眼神涣散,胞gong机械xing地裹着阴jing2yunxi,在极端的痛与快乐中慢吞吞地想。
丹恒不对劲,这不是稍微发xie一番就能收场的情事。无论如何丹恒不会想把他zuo死在床上,这般不合常理的激烈情感……
……应是什么东西作祟来着?
他没有想起来,“啊啊”地哀叫着,从烂熟的xue里吐出温热的水和浊jing1。
到第二日,丹恒终于停止cao2他了。
他靠书桌上的电子钟知dao时间。智库里看不见太阳、也没有观景窗,墙上的投影日夜不息地模拟着星图,丹枫看着那片虚假的星星,沉默地发呆。
他待在丹恒怀里一动不动,很乖,于是丹恒也没有再折腾他,也许是被他pei合无比的态度讨好到了。他被丹恒搂着,亲吻耳尖和后颈,两条龙尾亲昵地绞在一chu1,一言不发。
丹恒抱着他静默地坐了数个小时。他开始试着跟丹恒交谈。
“……恒?”他沙哑地唤。
丹恒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低沉地“嗯”了一声。
“你此前去罗浮……zuo什么了?”丹枫问。
“……”丹恒沉默片刻,却只dao,“有些事要办。”
“星he危机已过,罗浮上……应无大事罢?”
“无大事。……你想出去走走么?”
丹恒问这话时语气如常。丹枫背对着他,并未察觉年轻的龙裔眼底深藏的暗色,只以为是随口一问。于是他顺理成章地dao:“唔。去看一看也好,景元那边……!”
丹恒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打断了他。
“你哪里都不能去,丹枫。留在这里除了我,谁也不要见,”丹恒缓缓dao,“你是百年前的人,不属于此间,不属于罗浮,也不属于景元——与谁都无瓜葛!……你有我就够了,不是么?”
“……”
丹枫无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