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丢……我已经把他锁起来了……这样,也还会弄丢他么?”
“……”
这般偏执的语气,这般偏执的想法,终于让丹枫迟钝的脑袋想起了什么。他靛青的瞳微微一颤,在心底里念出那二字——岁阳。
但……事情从第一步开始就没有按照他规划的剧本来走。
丹枫下意识地把尾巴往后藏。但这小动作没能瞒住丹恒,年轻的龙刚刚被安抚好的情绪再度失控,他暴地抓过那条凉龙尾,不容置喙地把锁扣上:“我的禁——丹枫,你最好说到到。”
岁
眼下的情况,意味着清醒时的丹恒未必没有这么想过,但他绝不会真的这么;岁阳不过是放大了这些微情绪,再提供一些微小的“帮助”,使得宿主的愿望更易成真而已。
——出门的时候为他装上,回来时再卸掉。如此一来,他要行走。可就彻底只能求着你啦!这不是正是你想要的吗?……动手吧,丹恒!
“……”
“……我会永远待在这里,你的禁。除了你,谁也不见——如此,你会满意吗?”他问。
“你有我就足够了……除此之外,谁都不需要……”丹恒自顾自,“他们都不想念你,只会怀念饮月君。星海之大,只有我会爱你啊……丹枫。”
——反正你能为他接续人工肢不是么?那么有没有自己的手脚,也没那么重要吧?
他以为丹恒会把他按进床里再上几个时辰——这样等他疲惫地睡过去,失去意识的躯壳自然就不能再住岁阳,那孽物会自己跑出来。只要岁阳从丹恒的里出来,他便有办法困在它,让丹恒恢复正常。
他上一次见这玩意儿,还是在幽囚狱中。木枷扣合在尾上,意味着九成力量都会被封印。到那时,即便是驭水,他也只能到让杯子里的水飞到床这种地步了。
于是他开出更高的价码。他用尾缠住丹恒的腰,暧昧地摩;赤的轻轻一晃,碰到了丹恒的。他用尽今生所有勾人的本事,把丹恒哄进温柔乡里:“恒……如你所愿。”
丹恒将他的双眼缚住,使他眼前一片黑;一枚中空银球勒在口中,龙尖锐的牙齿咬在银球镂空的花纹上,吞咽不下的龙涎将金属浸得晶亮。
——会呀。你如此对他,他一定已经恨你了。如果不牵紧绳子,他便会用尽力气逃走……
丹枫只能发出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不知自己在哪儿——似乎是伏在床边的桌台上,口抵着冰冷的,金属质地的平面。丹恒握着他的腰,抬高他的腰肆意冲撞,每一次,口球里的铃芯就蹦一下,发出叮铃的响声,混着濡的噼啪拍肉声、响个不停。
“……”
“不许再食言,不许再丢下我,”丹恒拉着他的项圈,他抬起来,“丹枫……你是我的。”
……
桌子并不宽,丹枫整个趴上去后,额便抵到了墙。他浑发颤,着白汁的花裹着阴,稀里糊涂地又被了满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瓷白的子上到是青紫掐痕,便是他一句话也不说,也能叫人一看便知这龙是某人的所有物。
永不熄灭的火焰,以强烈的情感为食。丹恒想必已经中招,为了激起他的情绪,岁阳通常会挑选宿主心中的渴求与望下手,是以被岁阳附者,往往展出平日里藏而不的想法。
丹恒取出了另外几副枷锁。在看见其中一个环状物时,丹枫结结实实地颤了一下——能够锁住龙力的木枷,丹恒怎么搞到这种东西的?!
失去视野让他变得感。丹枫在无休止的摇晃中感觉到丹恒眷恋地抚摸他的腰际,而后又重重地将自己的阴送进他的胞,在小腹上出可怖的凸起;他被干得受不了,呜呜叫着往桌上爬,丹恒便干脆地捞住他的膝弯、把他到桌上。
——不如将他的手脚折断,成只能爬行的摆件吧?他心里的声音这样告诉他。
“……摆件?”丹恒喃喃地重复。
丹枫还未来得及回答,又是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再片刻,腕上一凉,双手也被锁住了。
在这般若有若无的声音中,丹恒拾起丹枫绵无力的手,握着腕子摩挲。丹枫仍在痉挛着,肢时不时便不受控制地抽动,像个被人玩弄着提线的木偶;他把丹枫的手拾起来,十指交扣。
丹恒的神色逐渐变得茫然而悲伤。他搂着怀里的龙,又把自己往里了,让他发出几声糊的呜咽。
他微微仰,出脆弱的咙。这是一个示弱的动作,表示他没有反抗的意思;于是丹恒在片刻后松开了他,任由他在自己怀里轻轻蹭了一下。
——你要想好呀。这是你唯一的至亲,相依为命的半……如果不慎把他弄丢的话,如果不小心让他逃走的话……
答他,只能沉默。
丹恒对这样的丹枫分外满意。乖顺地着他的、被重重枷锁束缚的、绝不会再离开的龙,他抱着这样的肉,终于得到了几分安全感。
丹恒以沉默应他。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丹枫,在人的渴求中,丹枫捕捉到一分不易察觉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