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她总归是会同意的不是吗?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地里的玉米杆越长越高,东陵也变得越来越漂亮,他柔的金发在太阳下闪闪发光,像是另一个小太阳,圆圆的眼瞳也从可爱,变成了多情妩媚,少年人白净的像雪,和经常种地黑乎乎的孩子站在一起,更像是块温的玉石了。
于是各位妇女们也开始调侃寡妇东陵多么的漂亮,多少人,甚至男孩子都喜欢看他,于是寡妇回家后严令禁止他和其他人来往,尤其是和那些有着旺盛好奇心的男孩们。东陵乖巧的点,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在这个村子里的时间能够平静的度过。
和东陵疯长的漂亮一样,世界在他不知的地方疯长,田里的玉米秆高高的,高过了人的,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东陵现在想要找人已经找不到了,只能问问路上遇见的人有没有见过自己的便宜爸爸,有时候得到答案也找不到,高高的杆子什么都看不见,甚至大声呼喊也会在沙沙的叶片低语声中静默,于是东陵只能又走回去,在必经之路上等着对方回来。
周围没有人,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呼声的路上东陵突然意识到,就像自己曾经跌跌撞撞跑到这里来一样,没有人知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人在意自己,心中出现了莫名的恐慌,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将要出现一般。
心下慌张的少年不安的看着两侧的玉米秆,它们想两堵墙,他只能向前或者向后。
前进的步伐开始沉重,但是他必须加快速度,一定要快点。
就在他向前的那一刻,从黑暗之中伸出来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东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拖进了深不见底的围栏之中。
被拖行在糙的地面上,东陵尽力的挣扎,至少要出一点痕迹让人知这里有人来过,但是坚韧的玉米秆歪歪扭扭,始终没有倒下,坚强的让农夫狂笑,让东陵落泪。
他只能转而攻击拖拽自己的人,但是看见对方的脸的时候他愣住了。
那张让寡妇想了不知多少年的脸出现在他眼中。
冷汗瞬间出现在,和衣服一起冰凉的贴在背上,如果袭击他的是这个人的话,那就没有机会了,如果是平时一起玩耍的孩子,他可以几句话让他们放弃,如果是大人他可以用拉帝奥老师威胁他们,但是,面前的人这么就只有一个目的。
想起和寡妇相的日子,东陵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像是被背叛了。
这是一场死局,对方拿住了东陵最大的把柄,他只能沉默的接受对方的摆弄,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刻意留下来休息的空地上,男人再次伸手,这次不是拖拽,而是上来解他的衣服。
东陵浑一颤,像是被吓傻了一样,简直几乎要尖叫出声,但是不知从何而起的风带着玉米叶嘲弄的声音让他咽下了所有。
他僵直着看着男人的所有行动。
被扒开的衣服里面是雪白的肤,少年人纤细的还没有几两肉,肋骨在薄薄的肉下若隐若现,呼着带着口肉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