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心的小石没有告发他,而是提醒他姐姐的婆家什么时候出门,路上的人怎么躲避。
一字一句,详细到怎么应对突发状况。
对面天真无邪的成年人眼神逐渐变得震撼,沉默很久之后才干巴巴的吐出一句“他们说的没错,你真的很聪明。”
“嗯,我知。”
“……”
然后发生了什么呢?然后是离开的时候,对方找到东陵,看着没有了曾经的天真,但是眼中满是坚定和轻松,他给了一个祝福“小石,一定要离开这里啊!”
他会的,一定会的。
男人捞起东陵的,现在他双合拢,夹住了对方的手臂和腰,纤长的手指伸出插进男人的发宛若情人爱抚一般在后颈摩挲,得到回应的男人大喜过望,冲锋的越发激烈,顺从的被按到了东陵颈间。
里的阴鼓动着,男人也暂停了抽插的动作,他就要了,东陵意识到,这就是最好的机会,双猛然用力限制住对方的动作,一手死死的按住对方的,拿着石的手狠狠的砸在早就摸好的位置。
“人的都是很脆弱的,只要找到位置,用力一敲就可以让对方瞬间失去行动力,甚至直接杀死,比如:脊椎。”
耀眼的如同太阳一般的老师这样对他说着,于是东陵一下又一下的砸在这个强犯的后颈,第一下,男人惨叫起来,发现不对想要逃开,但是雪白柔的想枝柳有像蛛丝死死的纠缠着;第二下,男人力气减小,但是东陵不敢停下,再次用力的敲在了对方脊椎骨的位置;第三下,对方几乎没有了反抗,但是下在东陵里的东西膨胀起来“唔”被迫撑开的地方再次传来撕裂的疼痛,握着石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下砸;第四下,男人彻底没有了反抗的动作,满是鲜血的阴被出的填满,映出灵魂之火正在熊熊燃烧的双眼染上了鲜血;第不知多少下,东陵没了力气,上的人也没有了心。
“哈,哈,哈”他终于能够放下沾满血的石,上的死人还压在他上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对方了,白中带点粉的,因为用力和内红的脸颊,呼间微微吐出的小,现在的东陵像个妖,但这个妖要的不是气而是命。
东陵眨了一下眼,他稍微回复了一点力气,他开始思考自己要怎么让这个男人和自己毫无关系的死去。
小心翼翼的,东陵从对方下离开,撕下一块外衣以外的布,将自己下腰溜出来的白浊住,穿上破烂的衣服,将尸下的那也干净放回子里,他知对方平时的习惯,知怎么恢复对方平时的样子,也知怎么伪装成被人从背后袭击的样子。
仔细的检查完没有什么破绽之后,东陵一瘸一拐的离开,在遮蔽视线的玉米地里,他不知自己在哪里也不知自己要去哪里,但是他知自己现在要去什么,他要去河边将上的东西全洗干净,然后从一个地方下去,最后用不小心受伤的借口说明破损的衣服和受伤的。
一片一片好像没有尽的玉米秆遮掩住视线,东陵走的越来越快,最后甚至跑了起来,黑下来的天空传来轰隆隆的雷声,似乎上天终于想起来眷顾一下这个可怜的少年,带走一切污秽和证据的雨下了起来。
大雨之下,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
东陵跑着跑着,面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房子,拉帝奥住的房子,因为对方的毒,村长稍微那么公报私仇了一下,给他安排在最偏远的房子,现在它点着灯,静静的等在那里。
眼前模糊了起来,他不知是因为雨水还是什么,淋着雨的小石想起来一件事,明明他已经将所有可能暴的对策都告诉了哥哥,为什么还会被发现呢?
被询问的人沉默了一会,用无奈的语气说“哪有这么简单,见到她一切都不重要了,哪怕会被发现也想要多和她在一起。”
东陵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向前走去,他想要赌一把,哪怕粉碎骨。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