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想要尝试一下”
蓐收很喜欢那甜,吻越发深,越发有侵略,从浅浅的舐,到撬开对方的牙关,再到攫取他口中一切的气息与津。
被扔上床时,除了昏脑涨,就是不受控的恶心和痉挛。他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可能面临什么,这一刹如今的他好似与那天昏地暗的几十年接轨。
禺疆旁的蓐收向一旁的老板点了点。
他的回答淡漠到有些可笑。相柳忽然就明白,在神明的眼里,或许所有的生灵都和蝼蚁没什么区别。
接着他低下,凑过去吻被蛇妖自己咬出血痕的嘴。
他伸出手,按在相柳剧烈起伏的膛上。
他不想再被拖回那暗无天日的过去,不想再被溺入那龌龊肮脏的泥沼。
蓐收觉得这反应有趣,以为自己应该是走对了路子。
或许是因为没了力气,或许是因为脑中的剧痛在先前的挣扎中已经麻痹了他的思想,总之此刻的相柳漠然的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任由蓐收随意将他翻来调去。
纤细皎白的踝被人一把握在手中,一只手就能拢住。
被生人碰令相柳一阵阵的战栗,他五指成钩,本该能轻易碎敌人咙的利爪此时也没了威力,被一条凡人界中的帷幔就轻巧束缚。
那老板已经摸到了他的脚踝,相柳下意识的嘶声示威,可是没有可以渗毒的獠牙,红色的眼眶也只是起了泪花,没有了妖瞳摄人心魄的威仪。就连躯都因剧烈的情绪应激伴着神魂透出的剧痛摇摇坠。
只是当那老板真的解开相柳腰带时,蓐收却多少觉得碍眼了,又将人赶了出去。
这一声嘶鸣不但没有丝毫威胁,倒显出了他的色厉内荏。
相柳呜咽一声,像被咬住了咙的野兽,在他口中瑟瑟发抖。
冷血的蛇妖像是被了一下一样,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挣扎的动作一滞,接着又更剧烈的挣动起来。哪怕看不见,也还是努力的想去咬断束缚他双手的帷幔。
相柳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相柳抬脚去踢,又被轻松按住了另一条,两条被迫张开,被迫分离。
雪白的被有些鲁的动作
蓐收缓慢的伏,直到与蛇妖的距离近到几乎相贴。他能感受到对方吐出的气息,急促,恐慌,不安。
蓐收不知,不过他还是循着本心,低下一口咬在蛇妖的咽上。
“嘶!!”
相柳所有的反抗在这一口下偃旗息鼓,像是认命了一样不再挣扎。
被蒙住双眼以至于其他感知无限放大的相柳子一抖,咬住了嘴。
“为什么…”
神明的话,为什么要这种事。
相柳上本是一白衣,可白衣之下的躯却比那白衣还要皎洁三分,莹白的犹如泛着玉石光泽的白色蛇鳞,又或是极北之境千年不化的冰雪,冷冷的似乎还泛着寒气。
像是…想要吃了他。
“动手吧,教我们如何”
明明已经想好了忍耐,可这一刻他还是下意识的想要逃离,想要反抗。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双手被缚在,双眸也被自己的腰带蒙住,衣衫大敞,银丝凌乱的蛇妖,蓐收想起刚刚那老板说的话。
即便不爱世人,不也该无情无,为什么会想要这种事。
相柳被他吻得窒息,求生的本能令他再度挣扎起来,可蓐收却好似也被激活了某种本能,望的本能,求欢的本能。
蓐收窥看了一眼旁边房间的境况,学着刚刚老板的动作,继续剥去相柳上的衣物。
将无力柔的躯搂在怀中,蓐收学着一旁房间里人类的动作,起蛇妖膛上颤巍立的红果。
在将其吞没的寒意里,相柳声音颤抖却又近乎平淡的问了一句。
老板应声来到床边,伸手去捉躲进角落的银发美人。
可他却生出了一种奇怪的念。
蛇妖的血是甜的,大约因为其中蕴的剧毒缘故,不过那对神明而言什么都不算,倒更像是装点蛇妖美味的一种调剂了。
禺疆无所谓的开口。
他不情愿放过相柳,手掌自他光的脊背上游走,带起他的战栗,在他柔的丘上。
难这就是那件令凡人乐此不疲的事情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