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变形,肉从指间挤出,又在下一刻被收拢。在被迫的摇摆中开合,带些拒还迎的羞。
蓐收吻得相柳呼近乎断绝,才放他息,齿分离,带起暧昧的银丝,银丝勾连,落于相柳下颌颈间。蓐收便随着勾连,咬在相柳颌尖,舐,轻咬,一遍一遍。从下颌再到咽,从咽再到锁骨,从锁骨连到膛。
丘早在施为之人连忘返中印满了嫣红的指印,雪白的躯上渐渐印满了斑驳的齿痕。
禺疆起初只在一旁观望,可见蓐收一副近乎沉迷的模样,好奇心也开始泛滥,凑到了床边。
蓐收已经挥手脱去了上的衣物,此时正在探索下一个阶段。
他了,该如何在这蛇妖的上纾解。
神识搜寻整座楼,终于找到了可供他参考的示范,在他依依不舍支起时,才发觉禺疆也爬到了床上来。
“什么滋味”
禺疆好奇的问。
蓐收了嘴,望着下微微张嘴息的蛇妖,微微眯起的眼中透着深沉又危险的望。
“甜的”
接着他分开蛇妖的双,指尖点在会阴,灵力凝聚起一丝的水汽,动着钻进闭的甬中。
相柳下意识想合拢双,可在神明手中,他能有什么放纵自我的权利。
生理的泪水洇蒙眼的腰带,但他没发出什么弱的声音,求饶,或是哭泣,他只是默默承受。
手指在紧涩的甬中穿行,破开肉抗拒的推挤,搅弄着情色的风云。
在碰到某一的时候,相柳的呼骤然急促起来,神明自然能锐的察觉到这一点,他寻着那一,手指戳碰。
这次他甚至子都抖起来,雪白的躯泛起浅淡的粉来,就连前方垂的也有了些许动静。
禺疆看着神奇,终于也试探着加入其中。
本就因为快感而升温的躯不但被人用手指搅弄入侵,感的膛又落入了另一人手里。
“……别…”
相柳像是即将溺闭的濒死之人一般,嘴张合,最后却只吐出这样无力的一个字来。
这两位寻找凡人快乐的神明怎么会顾得他的推拒。禺疆直接学着蓐收,堵住了他的嘴。
本就微弱的拒绝被他堵回口中,更糊的像是呜咽。
蓐收有些忍耐不及,抽出手指,也不那窄小的能否在这样潦草的开拓下承受接下来的巨物,只自顾自将自己往其中送。
刚刚进入,就已经带给相柳躯近乎被撕裂的痛,他下意识的腰,想要躲避这等严苛的酷刑,却又反倒将自己往禺疆怀中送了一送。
此等行径被蓐收收入眼中,却莫名不是滋味,钳着相柳腰就是向甬深入。
蓐收是神明,有神力护,自不会有什么损伤,他只能觉出柔灼热的肉紧紧包裹着他,仿佛有生命一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