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涂山璟按住后颈从后方进入,那一下的他不自主的干呕,细窄的腰一下塌了下去,之后便再也无法直。
早就被情调教过得躯,即便灵魂都在厌恶与抗拒,也不会阻拦它脱离自我去追求欢愉。
这场堪比打架斗法的情事终于在后半程逐渐步入正轨。
的令涂山璟的进出不再只能感受到艰涩,相柳的无力令这矫如游龙一般的躯只剩下了盛纳的柔韧。
透明的混着鲜血在涂山璟的抽插中被打出细密的沫,裹着他的给相柳带去他无比痛恨的快感。
相柳在涂山璟进他中时又一次咬断了束口的灵力,发了疯似的咬在涂山璟的颈侧。
他散乱的银发到两人肌肤紧贴的隙间,随着涂山璟急促的呼起伏。
他是在涂山璟高那一瞬发难的,即便涂山璟有大乘中期的修为也没反应过来。
只要他将自己本命的毒注入到涂山璟内,即便是修为差距如此之大,涂山璟也是要一命呜呼的。
可涂山璟却仿佛已不在乎。
他急促的息了一会儿,从那几乎击溃他神智的快感中回神,接着便就着这个姿势抱紧相柳腰,扶着他在自己怀中起落。
相柳被他的哼咛一声,埋在他颈侧的微微颤抖,可最终,他没有将毒注入他的内。
也不知是相柳恢复了神智,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他只是恶狠狠的起涂山璟的血来,饥渴的仿佛饿了几百年一样。
涂山璟也不在乎,只是在相柳他血的时候,的更凶了些,让颈侧的食因为他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还夹杂着一些小兽护食一般的嗬声,与被狠了的哽咽。
相柳本来因为了涂山璟的血恢复了一些灵力和力,有了再度与对方争斗的资本,但因为涂山璟不懈的努力,终于将他内的快感堆积到了极点。
高带走了他反抗的力气,让他只能在涂山璟怀里着气失神。
涂山璟却不给他沉浸的时间,一下接一下的继续干,让刚刚高不应的再度积攒积攒快感,令相柳难耐的哽咽。
他试图让涂山璟停下,或者慢一些。
可脱口的却尽是些糊的呜咽和嘶鸣,好似他早已不再会在这种事情中求饶,承受与痛苦交织的快感,已经成为刻进他骨子中的主色调。
他已经没了柔,在一次又一次从不把他当作生命对待的干中。
因为前端的不作为,相柳被的狠时,只能由后方,淫水一浇在涂山璟,激的他也交代了出去。
掺着从被涂山璟填满的甬隙中往外挤,淋漓的了相柳整个下。
涂山璟抽出时,那最初紧涩到只剩隙的此时被他的无法合拢,随着相柳的呼翕动着,还一一的倾吐着自己的淫水和涂山璟给他的。
相柳被的在床上,两眼有些无神。
涂山璟低吻他,他也没了任何反应,只有在涂山璟再度抬起他的时候,他抖了抖。
涂山璟扣挖着相柳内的水,接着又是一个了进去。
被开的甬在这一下被插的咕叽一声,尽显了些淫靡与色情。